动很大,当即便是入宫见到了孤,孤思前想后,也想起来之前一直在打磨的一件事。为何,流贼围攻京师时,内乱如此频繁?诸位爱卿,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说着,朱慈烺很沉痛的扫视众人。
“这……”
殿内又是一片议论。
史可法看了马士英一眼,马士英依旧是熟悉的老僧入定,明显不想说话,史可法心里不由微微叹息一声,不过,还是出列道:“回太子爷的话,以臣之见,这是我大明之殇那。究其原因,还是朝廷掌控力度不够,有环节出现了问题。”
史可法和马士英之前都接到了徐长青的知会,但在这种时候,他们肯定也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厂卫这个‘恶魔’放出来。
哪怕是史可法,在此时也耍起了滑头。
“哦,史部堂所言极是。”
朱慈烺微微有点不满,可此时究竟没有掌控局面,不敢表露太多,又看向马士英道:“马督以为如何?”
被点名了,马士英也不好再藏,只得出列道:“回太子爷的话,以臣之见,这是我大明对权利缺乏制衡那。臣思前想后,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
见马士英上道,朱慈烺不由大喜,几乎就要遮掩不住,忙道:“哦,马督有何高见?”
马士英心底里苦笑,面上却只能装着冠冕堂皇:“无他,重开厂卫!”
“轰隆!”
此言一出,不亚于平地起惊雷,整个殿内顿时一阵喧杂。
马士英却不理会,继续冠冕堂皇的激昂道:“厂卫之制,是当年太祖爷流传下来,为的便是……”
随着马士英长篇大论,徐弘基一众南京勋贵,脸色都是一片铁青,许多人脸都黑了。
反之,周奎,徐允祯,朱国弼等一众京师勋贵,却是一个比一个敞亮,一个比一个激荡!
徐弘基心里不由长叹息一声:“徐长青这厮,端的是一个歹毒啊!这不经意间,一剑封喉,直将整个局面都带起来……现在,马士英和史可法都已经表了态,他们又拿什么来拦?”
看着激情澎湃的马士英,徐长青心底里也微微感叹。
怪不得历史上史可法斗不过这位马督,在关键时节,史部堂还是差了把火啊……
已经这个局面了,就算是出来当这个恶人又如何?毕竟整个天家都会站在你背后!
可你此时反而是藏着掖着,保持你的风骨,你不扑街谁扑街?
等马士英说完,朱慈烺连连感叹:“马督所言极是啊!孤最近思前想后,也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本来,此事孤还想推一推,可此时,竟然连海城候爷都受到如此污蔑,可想而知老百姓们?孤为之痛心疾首啊……”
朱慈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