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只在伸手之间,这似乎看起来有些暴发户的心理,明明几千赛的时候,还差点被淘汰出局了,现在又想要冠军来了。
他把这个归类为贪婪的本性,但是又觉得如果自己不这么想,就对不起其他为DND付出的战友们。
但是,就连这样的心情,也是最后一次体会了。
秦汉升的心情很复杂,却又很平静,无论如何的结果,都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他只是要让自己在大幕拉下之前,将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完,不要徒留遗憾。
外面的门被关上了,而楚云和曾哥几个在隔了老远电梯口的大厅前抽烟。
这里摆着几张沙发和茶几,窗子借着酒店的楼高,可以看见北京大都市里繁华的夜景。
曾哥抽了一口烟,徐徐地吐出,他的眉头轻皱,似乎也有着一些心事,不过人家都是活了快半辈子岁数的人了,虽然曾哥看起来性格冲,藏不住话,但是其实还是很擅长用脑子,精通事故的。
他顿了一顿,说道:“云仔,你就告sù
我,以我们现在的水准,明天打赢比赛的几率是多少?”
楚云以为曾哥很镇定,不过听他这么问,看来也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不过曾哥仗着最年长,还有一个技能叫做恼羞成怒,楚云也不好拿这事调侃,就笑着轻描淡写地拂过:“比赛这种东西不但看实力,更看临场发挥,要说我们的实力和龙腾也就五五开吧,明天谁会赢要看谁发挥的更好吧。”
曾哥也知dào
这种事情就像去买彩票,从来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他也就是想从楚云这里听一句镇定一下有些着急的思绪,自己这么大岁数的人还在为明天的决赛紧张,说不去丢人。
他点了点头,又看向楚云的手,问了句关心的话:“你的手没事吧?”
“现在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最近我又挺小心,明天的比赛之前再吃点药,应该没关系,而且比赛就打这么一场,再大不了的能有什么事?”
曾哥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是混大的,当年为了张面皮硬撑的时候比安乐的时候多得多,觉得这话在理,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该为一点小伤唧唧歪歪的。
曾哥是个粗人,黑子也是,只不过黑子要比曾哥对自己的小兄弟更关心一点,他是练家子,知dào
筋络受损是个什么样的概念,不过有曾哥的话在前,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提醒楚云多加注意。
兄弟几个有一扎没一扎地聊着天,开始的时候还说着跟比赛相关的事,但是很快的就南腔北调地变了板,开始说起兄弟几个以前的事,有曾哥远赴重洋到加拿大搏家财的事,有黑子犯了事进了监狱的事,也有董碧海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事,有辛酸,有快乐,有无奈,有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