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星君到底年轻,经不起激将法。当即站起,抬手赞掌,往项司雨脸上打去。项司雨身子一退,脚往桌沿一踹。另一边的桌沿击中了太阴星君的双腿,把太阴星君打得腿一疼,当即坐了回去。
项司雨越看,越觉得太阴星君太弱小了,真的不如项司雨一个刚修行几个月的人类。太阴星君到底是怎么坐上星君之位的?太阴星五行属水,所以太阴星君是个水货?
项司雨想,这太阴星君,等找到适当机会打一架,打赢之后,干脆就别管了。反正实力弱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两人遂沉默着对峙许久。项司雨没有去瞧太阴星君,却暗自提防着她。太阴星君倒是直勾勾盯着项司雨。
不一会儿,太阴星君软下脸色,拉了拉项司雨的衣袖。项司雨一怔,太阴星君轻声问:“你和杜邮文淑夫妇很熟吗?”
太阴星君到底是个女孩心性,前一秒还剑拔弩张,后一秒便拉着袖子软声软气求人了。
“他们都是教我诗词文赋的老师。”项司雨问。
太阴星君问:“那你知道……杜邮是个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吗?”
项司雨皱起眉头,一边斟酌,一边说:“杜邮先生一向光明磊落,不收学生的礼,甚至也不在学生面前显示自己的喜好。”
太阴星君听了有些沮丧,又有些心动。她越来越喜欢杜邮的磊落人品了。
项司雨瞅着她,说:“你真要感兴趣,何不去问文淑先生?问我作甚?”
“我不就问问嘛。”太阴星君说。
……
过了叁日,文淑先生给项司雨等上课时,文淑先生突然头疼发晕,差点摔倒。白络绎立刻瞬身到她身后,扶住了文淑先生。项司雨也上前去,给文淑先生把脉。
文淑先生怀着歉意的笑容,说:“对不起,小师叔,劳烦你了。”
项司雨仔仔细细摸了脉搏,还有些不敢置信。随后又摸了自己的,又摸了白络绎的。白络绎问:“怎么了?”
项司雨把着脉,突然掩嘴笑了。
文淑先生不解其意,问:“我身体有什么不妥吗?”
项司雨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不妥。先生,这一块的事,我不太擅长。等明天沐休之时,让杜邮先生带你一起去云容坊,请白师姐诊治,自然就知道了。”
文淑先生和白络绎面面相觑。
项司雨又补充说:“先生,你今天请个假,回家好生休息吧。据我看,你会有很长时间没法给我们上课了。”
……
文淑先生依照项司雨的嘱咐,及早回去歇着了。杜邮先生下课后,急忙赶回来,急匆匆走到屋里。此时,文淑先生正在小憩,杜邮到她身旁,赶忙去探看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