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阿哥,还不到能伺候的时候,虽然不舍,却没开口挽留。
没想到四阿哥竟然去了武氏房中。
将她置于何地?
她才刚为爷生下一个阿哥。
李氏眼睛充血,喉中隐隐有甜腥的味道。
大阿哥哭闹,都未引起她的关注。
伺候的人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多话,乳母抱了哭闹不休的大阿哥回了厢房。
李氏不禁回忆起当初年氏进府,也是这般,她受尽了委屈和冷落。
往日所有浓情蜜意都成了她一人的回忆,她一个人的笑话。
她不允许,她不允许!
胎儿满三个月后,武静蕊就没那么不舒服了,不会动不动恶心。
饮食上也恢复了正常,只是偶尔还是有点嗜酸。
四阿哥一直关心着她的饮食,知晓她吃的好,便安心了,因担心她夜里不舒坦,习惯了每日抱她入睡。
当然,他不愿承认是这女人总缠着他,自己不得不多陪她一些。
怀了身子的女人总是容易多思多虑,若她心里不舒坦,以致肚子不舒服了,自己陪陪她,也好叫她安心些。
缠着他时,这女人简直使劲浑身解数,像个讨糖吃的孩子,令他又好笑又无奈。
留下时,这女人也能变得无比安静,惹人怜爱。
翌日,四阿哥走前,武静蕊上前握住他的大手,撒娇般道:“爷,李姐姐那儿,真的没问题吗?”
四阿哥扫她一眼,皱了皱眉,“有何问题?”
武静蕊抿了抿嘴,道:“李姐姐刚生下大阿哥,爷不曾多陪陪她,却留在此处,李姐姐应该会难过吧?”
四阿哥沉默。
武静蕊看他一眼,摇摇他的手,“爷,可是愧疚?”
四阿哥看向她,“愧疚什么?爷该愧疚吗?”
目光犀利,藏着质问。
武静蕊呃了声,无言,这话好不负责任哦。
毕竟是为他诞育子嗣的女人,竟如此冷漠。
虽然她挺高兴四阿哥没有陪在李氏身边。
四阿哥哼了声,“爷有时间自会去看她,你无需挂心。”
明明是她苦心挽留,这会儿倒问他是否愧疚。
他为何愧疚?
武静蕊摸了摸鼻子,她才不关心呢,只是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而已。
免得他自个觉得对不住李氏,对李氏生出更多怜爱。
武静蕊道:“爷无需愧疚,说到底是奴才一时情急才挽留了四阿哥,谁叫奴才舍不得您呢?李姐姐若是生气伤心,也该生奴才的气才是。”
舍不得?
四阿哥挑了挑眉,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