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枕头。
苏荃从屋里出来,朝萨克达氏与其他人一一躬身,“禀福晋,各位主子,贝勒爷请侧福晋进去侍疾,其余人等都回去。”
萨克达氏一双眼睛顿时迸出了刀子。
李氏恨恨地看了武静蕊一眼,毫不犹豫走了。
宋氏磨蹭了会儿,也走了。
萨克达氏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眼瞧着武氏施施然进了书房,气得胸口一阵阵地疼。
“好个武氏,好个狐媚子!”
进了屋的武静蕊才不理萨克达氏的气急败坏,眼瞧着四贝勒站在书案后写着字,精神奕奕,丝毫没有生病的样子。
也是,侍疾不过是幌子。
武静蕊嫣然一笑,“贝勒爷何苦装病?福晋和其他姐妹都要担心坏了。”
四贝勒寒着脸,不出声。
若非丢不起这人,他何必叫她进来?分明是提醒自己昨夜的荒唐事。
但若任由她在外头,还不知萨克达氏会如何对付她。
事情只会越闹越大,丢了他四贝勒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