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贱……你咬我啊?”严邦又是一声爽朗的欢笑。
冷不丁的,封行朗突然感觉到,有两片柔软且温热的东西隔着衬衣落在了他的唇上……
二十多个小时,只靠几口水支撑生命,的确熬人。这一刻的封行朗,可以说是饥疼交加。
可他又不方便开口。
他清楚以严邦的性格,一定会大吵大嚷着向那帮兵痞子替他要东西吃。
既然这帮兵痞子想折磨他们,又怎么可能痛快的给他们食物呢!说不定还会招来一顿好打。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降低存在感,安静的等待某人的到来。
“饿了吧?”严邦问。
“不饿!”
封行朗又喃了一声,“给我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