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和我的女儿上车,行不行?”
女兵接过了中年人手里的巧克力,摆手示意小女孩过去。中年男人随即跟着过去,却被女兵一把拦住:
“你这点东西可不值得我们冒太大风险,小孩可以过去,大人不行。你女儿上车,你,留下!”
“小姐,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和我的女儿分开!对了,我还是农学家,二十年前我就是农业大学的硕士生,这些年我一直没放qì
研究,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我的研究成果告sù
常山市的人们,求你了!”中年男子苦苦哀求道,却被女兵一记枪托打倒在地,他鼻梁上的眼镜架也被打断,掉到了地上。见状,小女孩吓得放声大哭,抓住中年男子的衣摆哭喊道:
“爸爸!爸爸,你没事吧,爸爸!”
冷眼望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女兵不解气的还想举起枪托再打,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攥住。王文清一边抓住女兵的手腕,一边寒声道:
“你好威风啊,小姐。收了人贿赂,却不替人办事,你是想,让我告sù
你们长官?”
被王文清抓住手腕,女兵刚想怒骂,而当她看清王文清,以及站在王文清身后一脸杀气的丁寒的肩膀上的徽章时,脸色顿时一变,诚惶诚恐的说道:
“原来是护卫队的长官们!不知长官们有何吩咐?”
王文清冷哼一声,捡起了男子的眼镜,随手一掠,竟将断成两截的眼镜架修复,递给了中年男子:
“眼镜,我替你修好了。你说你是农学家,是真的吗?”
男子颤抖着戴上眼镜,把几本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递给王文清。王文清打开笔记本粗略的扫视了一眼,直起身来寒声道:
“让这个人和他的女儿上车。”
“可是,他没有徽章,这……”士兵为难的说道。
王文清不动声色的掏出几罐鸡肉罐头塞进了士兵的口袋里:
“这些你拿着。够不够?”
“够,够了。大人,请您放心,我会给他们安排妥当的。”见状,士兵顿时谄媚的点了点头。王文清伸出手把中年人拉起来,说道:
“虽然你的研究暂时不被人看好,但是,以后还请你务必继xù
坚持研究,以后如果有兴趣替我工作,那么再好不过了。这些罐头和糖果,算我送你女儿的礼物,要有麻烦,到第三车厢来找我!”
说完,王文清拿出二十听罐头和一些水果糖塞到了中年人怀中。见状,中年人感恩戴德的对王文清点了点头,哭着说道:
“谢谢,谢谢大人!您的大恩大德,张学江永生难忘!”
目送这对父女上车,君白微笑着说道: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