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风流债,连忙招呼伙计们进门,自己也跟着进去。
门口顿时只剩下陈然和芸姜两人。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陈然轻声问道。
芸姜轻启朱唇,回答道:“那天公子走后,我一个人驾着车往巩城。结果走着走着,在路上遇到一个男人,先是跟我套近乎,问我怎么一个人在路上跑,说着就来抢我的马缰。”
“然后呢?”陈然不曾想自他走后,这芸姜竟然又遇到了险情。不过说起来也正常,她一个弱女子,走在路上,确实太容易受到欺负了。
反正欺负一下也没什么危险,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
只听芸姜继续说道:“我当时吓了一跳,幸亏驾车还算熟练,仗着马快,一口气跑出好远,终于逃到了巩城。”
“然后呢?在巩城好好的,怎么又跑到这里了?”
芸姜继续说道:“后来我在巩城,想找个牙行买套宅子过活。那牙子却非说我是偷了主人的钱出来的,要我把银子交出来,否则就去见官。”
“那你就把我给你的银子交给他了?”
“嗯”芸姜点点头:“他上来动手动脚的,我心下害怕。就把银子扔了出去,自己往反方向逃回了马车。”
芸姜说到这里,也是有些气恼。抿了抿嘴巴,又道:“后来我坐在马车上,心想在巩城着实无靠,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就想到了公子您,您把我从山匪里面救下,是我的恩公,也是一个大好人。”
“那你是怎么从巩城找到这里来的?”
“我我曾看到过您镖车上插着长兴镖局的旗帜。于是便一个一个的问商户和路人,幸好有人知道,我便一路问下去,终于终于找到了这里。”
陈然听到这里,叹了口气,心想这女子也太多灾多难了。
看她裙子上的污浊和尘土,能找到这里,显然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芸姜说完这些,立刻跪在地上,泣声道:“公子,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去哪了,能不能求公子收下我。我会刷碗做饭,打扫屋子,种菜浇花,什么都会干的,让我干什么都行。”
“你先起来。”陈然最受不得大礼,立刻将芸姜搀扶起来。
她温顺的站起身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十分期待地看了陈然一眼,又迅速把头低下。
“好吧,你先跟我进来吧。”陈然看到眼前这个女子一路寻来实在是不易,终于点了点头。
“多谢公子。”芸姜大喜之下,眼泪顿时溢出了眼眶。她实在是有些喜极而泣。
“别哭了,跟我进来。”陈然说着,当下踏进院子。
芸姜连忙擦了擦眼泪,还不忘敛袖为礼,然后跟着陈然走了进去
两个时辰后,天色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