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尴尬的道:“好好好,是为兄错了,还请贤弟多担待。”
张斌乘热打铁道:“孙兄,你这突然辞官而去,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啊,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要不说给小弟听听,小弟虽然不才,为兄弟赴汤蹈火,那也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这自来熟来得也太快了,搞的孙传庭都有点不适应了,他愣了一下,这才摇头道:“没有,没有,没什么难处,贤弟有心了,多谢,多谢。”
张斌心里这个好奇啊,他忍不住追问道:“孙兄,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能不能给贤弟说说啊?”
孙传庭闻言,警惕的看了下四周,然后低声道:“贤弟,有些话不能乱说,隔墙有耳啊。”
原来是怕被人听见,他立马对着门口朗声道:“赵如。”
赵如应声而入,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张斌严肃的道:“把张差他们叫上,盯紧四周,但有任何人靠近,立马前来示警。”
赵如道了声遵命,飞快的退了出去。
张斌这才继续道:“孙兄,这下可以说了吧。”
孙传庭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道:“贤弟,万燝的事你听说过没?”
张斌好奇的道:“万燝是谁?小弟这才来京城一天,什么都不知道啊!”
孙传庭闻言,恍然道:“也是,贤弟这几年一直远在浙江任职,这些事情不知道也正常,这万燝是工部屯田清吏司郎中。”
又是个郎中,跟孙传庭一样,都算是朝廷高官了,张斌更是好奇道:“他怎么了?”
孙传庭叹息道:“他因上疏弹劾魏忠贤,被廷杖一百,结果,没打死,魏忠贤又派一群宦官冲到他府邸,把他按在地上又是一顿打,结果还是没打死,那些宦官又站他身上使劲踩,把他踩的晕死过去才作罢,结果他还是熬了四天才死。魏忠贤觉得不解恨,又令人诬陷他收受贿赂三百两,向其家人追赃。可怜万燝一个廉吏,家里哪里有这么多银子,结果他的家人卖光了田地和房舍才把这银子补上。”
卧槽,这么狠,张斌忍不住问道:“他是东林?”
孙传庭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是,他跟东林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斌不解的问题:“既不是东林,为什么要弹劾魏忠贤?”
孙传庭又满脸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解释道:“他负责督建庆陵,因缺铜,不能按时完工,他知道内务府废铜堆积如山,所以请内宫监拨付一点,结果魏忠贤不允。他没办法,只能上疏皇上,请求拨付,结果惹的魏忠贤大怒,假借皇上旨意,骂了他一顿。他也生气了,就上疏弹劾魏忠贤,贪污几百万两白银为自己修建陵寝,陵寝的规制已经与皇陵无异,还在陵寝前修筑了生祠和寺庙。结果,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