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次见面。
张斌也知道,一次见面就想让曹化淳将自己引为至交是不可能的,交朋友也要“用心”,更需要持续不断的交往。
这不,待到十天后,曹化淳拿着几幅字画来到他寄售的地方,上一批寄售的字画又卖完了,正好够他喝顿酒。
这几年养成的习惯,有点小钱,他便忍不住想去谋醉,王承恩自然是不离不弃的跟着。
不过,这次,他还没开始点菜,张差便从二楼跑下楼,恭敬的拱手道:“子虚先生,我家大人请你上楼一叙。”
曹化淳闻言,顿时心生疑惑。
他并不是一个蠢人,他的确希望能遇到张斌这个朋友,但是,这未免也太凑巧了,怎么可能他刚来就遇上了呢!
很有可能,人家是刻意在这里等他。
皇宫中的尔虞我诈,令他对身边的事情都充满了警惕,这会儿,他已经明白了,这位张大人,两次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绝对不是凑巧,而是刻意为之。
这位张大人到底图什么呢?
这个问题,曹化淳实在是想不明白,因为现在的他,没了主子,还是个待罪之身,没有一点权力,甚至连俸禄都没有,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图谋的。
既然自己没什么好图谋的,那还想什么,人家凑上来跟自己交朋友不好吗,当自己是皇上的大伴啊?
他自嘲般的笑了笑,随即便带着王承恩,跟着张差上了楼。
这个时候,他实在是太需要朋友了,所以,张斌虽然做的有点刻意,他也选择性的忽略了。
要说这会儿的他,还真没什么好图谋的。
但是,他却不知道,张斌能“未卜先知”,他在不久的将来,还真会变成皇上的大伴!
还是那个雅座,还是几精壮的小伙守护在外面,一切都如同上次见面一般。
不过,这次,曹化淳进去之后却没有看到满桌的酒菜,雅座的圆桌上摆的竟然是笔墨纸砚!
张斌一见曹化淳进来便站起身来拱手道:“抱歉,抱歉,子虚先生,我实在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向你请教书画的技艺了,所以,想请先生先指点一下,等会儿再喝酒,不知可好。”
曹化淳颇为诧异的问道:“杂家虽然对字画略有研究,比起南都翰林院里面那些老学究可是差远了,就算是六部衙门里也有很多人比杂家强,张大人你怎么会想起来找杂家学字画啊?”
张斌略微尴尬的道:“上次光顾着喝酒了,正是都忘了说了,我上个月才来金陵任职,没什么熟人,而且,我在这里也待不长,不想与他们有太多的交集,正好上次看到了子虚先生的字画,很是敬仰,便想着让子虚先生指导一二,冒昧了,冒昧了。”
曹化淳闻言,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