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马嘶,正疾驰的建虏遭到突然的打击,前面的人马翻倒,后面却还收不住缰绳,挤撞跌倒,立时混乱不堪。
枪声轰鸣,大路两侧的光点一个个闪现,成百上千的铅弹如雨点般射向建虏。
空中发出尖啸之声,两百多枝喷着尾焰的火箭掠过夜空,砸在一段足有一里多长的大路上。
莽古尔泰猛勒住奔驰的战马,大力使得战马几乎直立起来,在嘶鸣声中,终于控制住了战马。
他的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万万没想到会在此遇到伏击。这里离石门不到二十里,他以为已经脱离了战场,处于安全状态。
不知道埋伏的敌人有多少,大路上也没有阻碍,冒着炮火冲过去,会付出多大的代价,莽古尔泰一时难以决断。
耀眼的闪光一个接着一个,火箭落地,此起彼伏地爆炸,弹片激射,硝烟弥漫,无数建虏在铁火中挣扎,有如乱舞的群魔。
“撤退!”莽古尔泰心胆俱丧,遵化城下的集火轰炸,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也帮他作出了决定。
火枪的轰鸣声就在两侧爆发,几百颗铅弹带着久候的杀气,在猥集于大路上的人马身上,迸溅出朵朵血花。
接连两颗铅弹击中了莽古尔泰,在五六枝火枪的集火狙击下,在血肉横飞中,沉重的铅弹将其击落马下。
这个凶悍残忍的奴酋,连最后的思维都没有,更不用说什么临终遗言,或者感恨了,便一命呜呼。
韩仲收回火枪,迅速地装填弹药。
奴酋被击中,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射出的铅弹,但那并不重要。每个建虏都该死,打死哪个都让他心中畅快。
侍卫们嘶声惊呼着,下马想抢救旗主,在纷飞的弹雨中,又有数人倒了下去。等到侍卫扶起莽古尔泰,发现他们的主子已经死透了。
仓促还击的箭矢射向路旁,却没有建虏试图前去进攻。
又是一波火箭射过来,此起彼伏的爆炸,摧毁了建虏的最后坚持。他们已经是丧胆之辈,在此凶狠猛烈的打击下,只剩下了逃命一个念头。
火枪追射着,不时有建虏掉落马下,不时有战马惨嘶着倒地,也不时有失去战马徒步逃窜的建虏被背后的铅弹击中。
绵延两三里的大路上,到处都是人和马的尸体,残破的旗帜,毁坏的刀枪,还有呻吟惨叫的伤兵。
凶狠猛烈的火力,一下子就把这支建虏打蒙击退。甚至于,特战营还没有发起冲锋,敌人就转头逃窜了。
“这么不经打?”不仅是指挥官王前和冯西健表示了惊讶,特战营的士兵也被这轻松的胜利搞得有点蒙。
好象才开了三枪,还没来得及上刺刀,冲过去与敌人肉搏近战呢,敌人就败逃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