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臣,心慕陛下已久。”
“呵……”叶萱情不自禁地低笑了起来,是啊,人人都喜欢她,可是她喜欢的,偏偏不要她的喜欢。罢了罢了,她的坚持本就是无用的,从一开始,这份感情就错的离谱。
“既然如此,那朕就给你罢。”微抬起下身,在骆城已然被情欲烧红的视线中,他看到少女从裙底下抽出一条轻纱纺就的精致亵裤,然后那纤指伸进去,两条细白的腿儿大大张开,剥开了闭合的娇嫩花唇。
“官家,”他猛地抓住了少女的纤腰,想要喘息,想要倾吐,但说出口的却变成了一句质疑,“您……会后悔吗?”
会吗?小穴里至今没用动情的花露渗出来,甚至连奶尖儿都不是硬挺的,面对着同样活色生香的男性躯体,她没有丝毫欲望,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教那人看看,自己也不是没有人愿意珍惜。
叶萱不说话,男人眼中的光芒也一息息地灭了下去,“您会后悔的,”他苦笑着说,“一定会的。”
这一晚,叶萱还是一个人睡下了。骆城说的没错,她确实会后悔,那不仅是对她自己的惩罚,也是对骆城的侮辱。
就在一夕之间,朝臣们发现,皇帝不再光顾后宫了。不管她是专宠撷兰斋里的那位也好,还是时不时到昭阳宫去也好,她从来没有像眼下这般,连后宫的地儿都不再踏足。
政事堂一下子着了慌,不是他们整天闲着没事干关心皇帝睡哪个男人,皇帝是个女人,若不尽早诞育皇嗣,一旦她年纪大了不再适合生育,大胤朝的江山还怎么存续下去。
以陈安为首的朝臣们开始日日劝谏,无不是劝着叶萱广施恩泽,尽快怀上皇嗣。连高恭明都委婉地劝过她两句:“官家,您不是……挺喜欢昭阳宫的那位吗?”
是啊,喜欢,叶萱冷笑着想,若真是喜欢,会连衣服脱光了都张不开腿?
她到底不是一个能把性和爱清楚分开的人,而那些连篇飞来的奏章,几乎每一页每一行都写着孩子孩子孩子!陈安甚至就差明说了,她喜欢谁,她是不是愿意宠幸哪个男人都不重要,这朝廷,这天下,只需要她生个孩子。
可他们越是明里暗里地逼迫,叶萱就越是强着不肯屈服。朝臣们到底不能把她绑到床上去,眼看她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陈安心急如焚之下,想到了那个人。
四个多月以来,叶萱便又一次见着了怀偃。
听到小黄门的通传声时,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那个人,怎么会主动到她的寝殿来。
但怀偃确实是来了,一袭素色僧袍,看起来又清瘦了一些。他不是个说话绕圈子的人,行完礼后便道:“是陈相拜托贫僧求见的。”
叶萱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心里涌起的感觉说不出来,好像是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