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牛都要翻地,他们就不放牛了,要割草给牛吃。各自选好一块牛没怎么吃过的地,然后开始割草。现在很多地方的田都翻土,也没长得好的草,干脆就在陈薇家承包的这块地上割草了,现在大片地还没翻土种东西,只开出了一小块地育苗。“谁把水沟填了?”四人正在埋头割草,赶着牛车经过的陈继民突然喊。陈薇拿着镰刀站起来,隔着一片空田喊:“怎么了,老爸?”陈继民把牛车停下来,把牛绳绑在车上,下车查看。看到水渠边上的土被重新推到水渠里,气得不行。“你们有没有看到谁填的水渠?”陈继民冲隔着大片田在割草的几个喊话问。“没有,我们来了之后没看到有谁来这里。”陈薇说着也跑了过去,边跑边问:“水渠被填了吗?”“靠,到底是谁,敢填我水渠,被我逮到整死他鸭。”陈薇看到老爸好不容易挖好的一段水渠又被填了一段,气得咬牙。“可能是红婶。”陈骁想了想说。他们三个人也跟着来看究竟,现在也围在被填的水渠边上。“为什么这么说?”陈继民问。陈骁说的红婶就是那天阻挠他挖水渠的哑巴,要说她填的也有可能,她家田就在自家承包地的下面,水渠挖通要连接她家田边上的水渠。这本来也没什么,一条水渠肯定不止经过一块田,但是他们这个承包地比下面的田高近半米,如果水流急的话,估计会冲掉一小块田。但是要说这样就不让他挖水渠排水,陈继民肯定是不答应的,水出入口本来就多少会有影响,就是自己开到边上水渠的出入口附近种庄稼也会影响,因为水流带走了沙土,庄稼扎不了根,这是不可避免的。“我来的时候看到她骑着自行车扛着一把锄头从这条路回去,锄头上粘了黏土。”陈骁指着水渠边上一些黏土说。黏土是深一层的土,边上是红色或者黄色,中间是粘性最强的白色,一般挖井的时候会有,小孩子都会找来自己制作粉笔。陈继民苦恼地搓搓眉头,怎么今年被她抽到这块田,看来这几年矛盾都少不了了。哑巴的胡搅蛮缠是村里出了名,要是上一期碰到他二哥承包这块地他们估计能好点,因为他二哥种地就是种下去就万事大吉了,水渠堆满泥沙,杂草藤蔓长得人高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