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不是赶着上去触霉头,一会儿又吃瘪。罗裕不予理会,“就看看咱们小气吧啦的夫人在做什么,连晚膳都不招待一顿,难道府里产业亏损严重?”罗裕从来未曾了解过侯府到底有多少产业,甚至不知道如今账房有多少存银,更不知每月府里开销几何。他想了想,只记得侯府产业甚多,在二弟外派到江南时,因捎带了母亲,便权当分了家,给了好几万两银子。之后,他夫人管家,每月还要给二房寄一千两银子,是给母亲的赡养费,一开始她还要与他说,只不过他不耐烦听,后来她便不说了。罗裕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知怎么的莫名就有点心虚,抬步就往前厅走去。看着拔腿就走的侯爷,韩栋无奈跟上,走到前厅外面的小院罗裕忽的停下脚步,韩栋在后面险险差点撞上去。罗裕看着一群二十个左右的人往外走,那表情有点懵又有点愤怒,总之脸色不太好。“哎,这是怎么啦?”罗裕拉住一个小丫鬟就问。小丫鬟刚才给夫人倒了茶水,这会儿刚从里面出来,得了吩咐去拿点心,就被侯爷一把拉住吓了一跳。但见侯爷这幅鬼鬼祟祟的样子,她有一瞬间的懵,为何侯爷在自家府里要这么一幅做贼的样子。小丫鬟褔了一礼,道:“回侯爷,夫人让诸位掌柜和管事先回去,账册已对好。”“那为何他们这幅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被侮辱了一般。小丫鬟道:“夫人最后说要调整营生,可能他们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