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夫君不该骗你。”何崇边说,边眯着眼看她。
柳绡一低头,胸前的风光早已露了大半,衣襟松松垮垮,肚兜系带也松了,露出大半团莹白的乳肉,她瘦了瘦衣襟,瞪了何崇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
“夫君当然要做好事,绡儿不是要洗洗么,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这不是正好么。”
“夫君的心思,我还猜不到么?”
柳绡说完,便解了最外的衣衫,扔道一旁,直直看向何崇,“我自己脱。”
她连脱了叁件衣服,全身只余白绸里衣和肚兜,正要继续,却被何崇喊住了。
“够了,这样正好,绡儿。”
何崇声音沙哑,听得她心头发热,然而,她是不会听从他的。
柳绡示威似的瞥了他一眼,正要把里衣拨开,忽然眼前人影一晃,她就被死死抱在怀里,那炙热的胸膛,比水温还要高。
“我忍不住了,这样正好,绡儿,快,让我进去……”何崇急促的呼吸尽数喷进她耳窝里,烫得她有些晕眩。
但嘴上仍不松口,“不,我要先洗洗。”
“好好好,夫君给你洗,里里外外,都给你洗个干净。”何崇继续低声诱惑她,“难道绡儿你就不难受吗,下面渴了没?想不想喝点东西?”
他额前沁出汗珠,泛红的眼睛牢牢盯着她,一向英挺磊落的脸上,竟然多了丝可怜的意味。
柳绡早在被他抱着吃喝时,身子就开始发软发热,自进了池子之后,全因为在水里,浑身湿透,才没让他看出异样,其实她花穴吐出的水早就融进这片泉水了。
柳绡巴着他肩膀,一用力,两腿便盘在他腰间,盈盈笑道:“夫君,你要怎么洗?”
何崇两下解了裤子,分开她两瓣娇臀,轻车熟路地冲了进去。一时间,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这样洗,还有这样洗……”
密集的撞击下,柳绡只觉得整个人热得难受,再加上腾腾的热气,更让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何崇脖颈不松手,也顾不得两团绵乳上被他又咬又吮出许多红印。
两人周围的水花一波波地荡起散开,紧密相连的肉体,隐藏在泉水之下,连耻骨相撞的声音,都被庞大的水池吞没了。
两人来了两叁回,柳绡累得要去台阶坐坐,却被何崇拥着上了岸。
她不解,正要问,就听何崇说:“去那边矮塌上歇息。”
柳绡一看,角落里摆着一张矮塌,旁边还有一个木几,放这些干燥的布巾。
她走过去,把身上皱得不像样的里衣脱了,解开肚兜,拿起干布,正要擦拭,便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倒在了榻上。
“绡儿,再来一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