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不过是些凡尘杂事,和我们这些百姓没关系,你别担心。”何岩趁机把人抱在怀里,去亲她的脸,“等回到落霞镇,我就能安心了。”
说完,他就开始一直不停地亲吻、吮咬她的脸颊和脖子,手即使隔着锦被,在不断在她胸前和腰间摸来摸去。
“你别……”柳绡忍不住说道。
“你在想什么,”何岩笑着说,“这是一套帮助产妇恢复的按摩手法,你怕凉,我才隔着被子的。”
柳绡闹个大红脸,咬着嘴唇,不理他了。本来她信了他这些说辞,但到后面这人动作越来越过分。
一再反复揉捻她的乳尖,算是怎么回事呢?柳绡按住何岩的手,气息有点不稳地抱怨:“够了,别弄了。”
“这是通乳,能让你早点泌乳的,不然奶汁郁结不畅,我怕你受不了。”何岩说着,手落在她圆鼓鼓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搓着。
柳绡的脸越来越红,她近乎哀求地出声:“何岩,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何岩见不得她这副身段柔软,语气勾人的样子,没再说话,直接吻上她的嘴唇,像是从水洼重归河流的鱼,极力索取着她口中每一丝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