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崇看着一言不发,哭得更凶的柳绡,又问:“绡儿,是不是我死了的话,你反而能更好过一些?”
“不、不是……”柳绡断断续续地说着,“夫君,我不希望你死,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是吗?”何崇牢牢箍着她,坐到床上,“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你不仅嫁了别人,还生了孩子,就算没有我,你的日子过得也这么忙碌充实。”
“才一年的时间,你就琵琶别抱,另寻新欢,柳绡,你是不是真当我死了?”
“你以为我死了,担心自己一个柔弱妇人,无法生存,所以转头就和别人成亲,几乎是没有空闲,立即怀孕生育,你甚至兔子吃了窝边草,选了我那正好没有成家的二弟,何岩!”
“是不是!柳绡!”何崇低吼了句,一把扯碎柳绡的下裙,把人压在床上。
柳绡瑟缩了下,看着那双怒瞪着她的眼睛,想否认,却突然发觉,他说的都是事实,顿时悲从中来,哭得越发上气不接下气。
“没了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吗,柳绡?”何崇紧贴着她的身子,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和他,是不是天天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没有半刻歇息?你是不是不知满足地吃了他太多精水,迫不及待要生下孩子,好让自己能在何家站稳脚跟?而不必再回柳家那个苛待为难你的地方,任由你那冷血父亲随便发落你?”
“告诉我,柳绡,当初我们成亲半年都没有孩子,怎么我一消失,你这么快就为二弟诞下骨肉……”何崇凑到柳绡面前,吻了下她沾满泪水的朱唇,抬起她的腿,挤进她腿间。
“他也是这样揉弄你的阴户吗?”何崇手落在她腿心,肆意抚摸按压着。
这一年,他完全没有接近女色,还在深山的时候自不必说,就是回了琅朝军营,他也没有给过那些军妓半个眼神,难以忍耐时,都是自己套弄纾解。
而被他放在心尖的女人,那些时候,却躺在他兄弟身下,婉转娇吟,恣意承欢,由着他在她体内深处喷洒精种,结下珠胎。
愤怒和醋意一再冲刷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何崇眼睛泛红,挺着早就膨大竖起的阳物,直往柳绡腿心插去。
“痛……”柳绡低呜着轻叫了句。
何崇看着明明已经绽开,但只含住他茎头的红嫩花户,热血越发往头上冲。他再次蓄力,想钻进去,却只觉得那曾让他销魂蚀骨的蜜道,万分狭窄干涩。
“夫、夫君……好痛……”而这时,柳绡又痛呼了声。
“叫唤什么!你都生了孩子,为什么还这么紧?”何崇咬得牙齿咯咯直响, “跟何岩欢好就心甘情愿,是吗?!”
柳绡仍是在哭,身体抖得像湍急水流上的叶片。别说她从分娩到现在,一直没有房事,就算加上之前孕期,她其实也没有和何岩真正做到底。而今何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