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怕是来扫荡的也差不多,我送那些东西,两匹宋锦就回来了,遑论剩下的料子。”
宋知欢听出她多半也是在说笑,却也很正经地回了一句:“与我而言,东西的价值几何都是其次,唯有心意才是最要紧的。我看了那些东西,知道你惦记着我,我心里就很欢喜了。”
“我也欢喜。”乌云珠笑了一下,忽然抬手揉了揉宋知欢扎起小两把头的发髻,道:“见你好好的,我就欢喜了。见你记挂着我,我就更欢喜了。你不知道,我初初知道你要嫁入皇家时,心里是多忐忑,生怕你这性子招了人的眼。但这些年随着我家那口子各地辗转,总不得回京,如今可好了,见你一面,我心里就松了口气。等日后,我在京中常住着,咱们也可常常相见了。”
宋知欢眨巴眨巴有些发酸的眼睛,对她扯出一抹笑容来,二人于是相视而笑。
这边散场的时候还是有些壮观的,两个都当祖母辈的女人抱在一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柔成和乌云珠的贴身嬷嬷在一旁转圈劝着,也不当用。
等乌云珠去了,宋知欢还有些不舍,柔成只得劝道:“如今就在京里,要见还不容易?还可以约着去园子、庄子上逛逛,都是便宜的。”
然而等第二日与敏仪细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敏仪却灵机一动,想起一件宋知欢的愁事,也是这府里的愁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