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贯铜钱,却足够一个五口之家全年的生活所需。
由此可以看出,从静念禅院创立以来,搜刮了不知道有多少民脂民膏,又不知有多少百姓为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书接上回,杨倓义愤填膺的大加斥责,陈恒之不置可否,看看这寺院出了神。
不料,一个老和尚突然出现,速度奇快。
老和尚身穿白色僧袍,须发全白,鹤发童颜,他高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小施主慎言!”
杨倓张口就要说话,陈恒之伸手拦住他,出言说道:“你是了尽和尚吧?把传国玉玺交出来吧!”
“阿弥陀佛!”
老和尚双手合十:“贫僧便是了尽,至于施主所说的传国玉玺,贫僧未曾见过。”
“呵呵!没见过?”
陈恒之嗤笑一声:“你别告诉我,那座铜殿供奉的是佛祖舍利不成?”
他指着白石广场尽头正中央位置的精致铜殿,质问道。
了尽和尚脸色一沉:“帝师大人难道真的要赶尽杀绝?和我佛门数十万僧众过不去吗?”
“嗤!”
陈恒之笑了,他背负双手,好整以暇道:“佛门不事生产、不事生育,上不缴税、下剥平民,实乃一毒瘤也!兼且妄图把持社稷神器,为天下万民选帝,陈某便是和你佛门过不去,你,又待如何?”
了尽那苍老的声音响起:“阿弥陀佛!帝师大人执迷不悟,已是堕入了魔道,为了天下苍生,贫僧望帝师悬崖勒马,留在敝寺,每日聆听佛法,洗去心中戾气!”
其皱纹遍布的脸上,带着慈悲为怀的神情,下巴上苍白的胡须,更是再添几分沧桑,令人一看便知是得道高僧。
他话音刚落,便见广场四周的大殿中涌出一个接一个的黄衣僧人,他们手执长棍,皆是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武功高强之倍。
为首的是四个精壮的汉子,生得高大威猛,身穿蓝色僧衣,显然比身后的群僧身份更高。
他们将陈恒之四人团团围住,或站、或半蹲、或斜靠,姿势各不相同,站位上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是一门极其高明的阵法。
陈恒之环顾一周,漠然道:“怎么,这么些人就想留下我?莫非是忘了那四个老秃驴是怎么死的?”
那四名精壮僧人大喊一声:“孽障,佛门重地,休得放肆!让你见识一下我佛门的『一百单八金刚大阵』,布阵!”
“是!”
众僧齐声应道,随后各有动作,手中长棍高高举起,组成棍网朝中间笼罩了下来。
陈恒之却是不慌不忙,双手虚划,荧荧光泽出现在半空中,瞬息间,他一指天上,轻喝道:“让你们见识见识我新融合的神通!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