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想知道,那几年,岑渺一个人都是怎么过来的。“直到岑大夫来,这个情况才改善。”仿佛想起什么,老人家感慨道。“岑大夫真是好人。”“那天我老伴突然心肌梗死,我们听说那大山里来的是个女大夫,打电话去问。岑大夫一口就答应下来。”“你们知道吗?当天下着大暴雨,天老爷的雷打个不停,我们都以为岑大夫只怕不回来了,可岑大夫依旧背着大药箱下了山。我老伴那天如果没有岑大夫,现在只怕已经见了阎王,剩我一个人可怎么活啊!”突然。老人家说着说着,粗糙的手忍不住地擦眼睛,泛红的厉害,声音哽咽,边摆着手。“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场面。”“浑身血.....真的是浑身血啊。”傅径行心狠狠一抽。岑渺浑身湿透,白皙的脸上满是污渍,白色大褂上全是血,见老人家开门第一句就是。“老人家,病人在哪?”人温柔又透着力量,让人怎么也忘不了。“后来才知道,岑大夫下山时从一个长陡坡上摔下来,后背被大树叉挂了一道很长的伤口。嚯,回去足足躺床上修养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