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忽然被异物入侵,酸胀感令她紧张,夹得他前端钝痛。
“宝贝放松。”他喘着粗气对她说,声音嘶哑低沉,压抑又焦急,一只手轻轻摸她后臀试图安抚她的不安。
怀雀的气息也很乱,听话集中精神努力放松下阴,让入侵者脱离桎梏,一寸一寸往深处挺进,凶兽的棱角筋脉磨着娇软的阴壁严丝合缝地挤进来,胀满隐秘的通道。
好奇怪,明明下阴酸涩不适,甚至隐隐胀痛,可这奇妙的满足感是怎么回事?阴内本该感觉迟钝的软肉舒服得集体哭泣,源源不断分泌着爱液,多少年无人问津的安静通道突然开启了狂欢模式,自发亲吻舔舐入侵者,谄媚地吮吸它,想要把它留下,迷醉在这温柔乡。
她喘得太急,下面夹得太紧,可能两人尺寸不合,让这么个小鸡仔吃下大怪兽太勉强了。细心的人没有立即动,咬牙忍着欲火停在那里给女朋友适应的时间,肉茎被她温暖柔嫩的阴肉舔得奇痒难忍。
那些狡诈的媚肉看似温柔,实际上暗戳戳地在玩弄他,他都还没动,它们已经扭动着在肉茎表皮这里那里点火,用密密麻麻的快感侵蚀他的神经,想要把他拉进欲海深渊,破坏他的理智,绞杀这只强悍的雄兽。
里面湿滑紧窄,每个细小的亲吻都是她回应给他的爱,她最隐秘羞耻的地方包裹着他,贴得如此密合,让他可以清晰感知她的血脉搏动。
宗政谦仰颈喟叹,喉结上下滚动,绷紧了全身肌肉死命克制立刻往死里肏她的欲望,双手揉着她的腰窝和小屁股假装凶狠对她沉声说:
“这样东西专门用来惩罚不乖的小姑娘,你以后要是不听话,我就像现在这样,用惩罚棒塞满你,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