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尴尬。
苏哲却丝毫不以为然,拂手道:“子丰,这酒我也是刚刚备下,想必还热着呢,咱们好好喝几杯。”
说着,苏哲步首座,周仓则陪坐客席。
他伸手试了试酒杯,果然还余热温存,心不由暗惊:“这酒不冷不热,说明他连我来偷袭的时间,都算的是分毫不差,这等智谋,实在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一杯酒下肚,苏哲笑问道:“子丰,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你那皮囊里,为什么装的是羊血了吧?”
周仓面露几分愧色,挠着头道:“实不瞒公子,我只是对外假装喝人血,其实一直喝的都是羊血而已。”
“为什么这么做?”苏哲好道。
周仓叹道:“说来惭愧,其实我假装喝人血也是不得已,只为了向手下那些弟兄们,伪装出一副残忍冷血的形象,为的是震服住他们而已。”
原来如此。
苏飞不禁微微点头,便想这周仓果然不是禽兽之徒,而且还有几分智谋,懂的用喝人血这种手段,来震慑手下。
此刻,他越发是觉的,周仓这员武将,降服的是值了。
又是几杯酒下肚,苏飞打扫战场完毕,也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兴奋道:“子明啊,当初你说三个月解除阳黄巾之祸,这还不到半个月完成了目标,我看这一战后,谁还敢不承认你荆襄第一才子的威名。”
“二叔你不提我还忘了。”苏哲一笑,摆手道:“小小,速速替我写两道捷报,一道送往宛城给咱们的蔡太守,一道送往襄阳,给咱们的州牧大人,该是提醒提醒咱们的州牧大人,不要忘了招贤会的约定了。”
苏哲岂会忘记,招贤会,他跟刘表约定,三月之内平了阳黄巾之祸,刘表要委任他为南阳太守。
当下,苏小小便兴奋的拿来笔墨,将两道捷报写下,分派信使,星夜兼程送往宛城和襄阳。
……
阳城西三十里,黄家军大营。
军大帐内,乐声悠扬,听的人是心旷神怡。
黄射微微眯起眼,一手浅品着杯美酒,一手指尖伴着乐声,有节奏的敲击着案几。
帐前,五六名乐姬,或抚焦尾琴,或抱琵琶,正卖力的弹奏。
“好,弹的好,赏!”一曲弹奏罢,黄射拍案喝彩。
旁边的亲卫忙将准备好的赏赐分发给诸乐姬,乐姬们喜笑颜开,连连拜谢,方才高高兴兴的退去。
一旁陪酒的陈,则笑眯眯的恭维道:“公子韬武略,还精通音律,格调高雅,当真是令我等望尘莫及啊。”
黄射面色得意,笑道:“君子六艺,音乐乃是必修之艺,本公子也只是粗通皮毛而已,不值一提。”
说罢,黄射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