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意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领,感受着沈恪言逐步升高的体温和早已称不上温柔的吻。
四月的清乐市还带着微微的凉意,他刚进来的时候开了窗户,有清冷的风透过纱窗钻进来,池意却觉得整个屋内都燥热不堪,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在出汗,粘腻又潮湿,令人喘不过气来。
“换气啊。”
直到池意觉得自己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吻憋死的人,耳边才响起了沈恪言含笑的声音,池意茫然地眨了眨眼,感受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低落。
“好乖。”沈恪言又压了过来,在他湿漉漉的眼角落下一吻,然后细密的吻落在丫的眉心,鼻尖,嘴角,慢慢往下。
池意觉得不对劲,明明是他在秋后算账,怎么现在反倒落了下风呢?但是沈恪言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莫名其妙霸道起来,他一如既往只有承受的份。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人重重叹了口气,提了下他早已落到肩膀的衣领,将头埋到了他的颈侧。
灼热的呼吸喷洒载颈间,耳边响起沈恪言郑重的承诺:“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声音里还带着喑哑和浓浓的暗示意味,池意心头一跳很快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池意眨了眨眼开口:“哦,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