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的脑袋落在地上,而泥人的脖颈处,竟然淅淅沥沥地落下鲜血!
与此同时,之前那个不男不女的尖细嗓音压低了声音,阴沉沉地:“下一局。”
温度骤降。
游西雀打了个寒颤。
空气里萦绕的恶念越加强烈,冷得她眼前一阵恍惚,一时间头晕目眩,差点整个人栽倒在地,下一瞬,哐啷一声,游西雀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晕倒的前一秒不小心将面前那个塑料模特给推到了!
“你可要小心啊,千万不要破坏小姐游戏的乐趣。”那个声音阴阳怪气地嘲讽道,“不过你现在,恐怕也已经让小姐高兴不起来了。”
游西雀不想听它废话,不动声色捏了捏掌心里的冷汗,说:“快说关键词吧。”
“嘻嘻。”
“你都已经找到了这个游戏的缺口,还能怎么玩呢?不过还是得玩下去,直到……”
“你死。”
那声音阴恻恻说完最后两个字,才提出这一局的关键词。
“心。”
酒瓶子指向对面。
“哦……是我。”它说话的语气一直是怪腔怪调的,这时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忽然大声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笑到最后,似乎快喘不过气来了,刺得游西雀耳朵生疼。
“喂,到你了,快点。”
她一直对这群鬼东西不守游戏规则感到很不满!
这笑得跟太监似的。
话音刚落,那声音倏地一停,就在游西雀心底发毛的时候,“它”忽然变成了正常男人的声音!
“按照惯例,接下来是我的故事了。”
这声音低沉磁性,乍一听竟然没有任何阴郁感。
“我的故事倒也没那么复杂。”
“那年城里闹饥荒,我家算是方圆百里有名气的,族谱有人当过官,祖上庇佑,后来的人下海经商,倒也混得过去。我父母心善,看着百姓实在可怜,就商量着将家里一半的余粮拿出来分给他们,我负责做那个在门口施米的。”
“第一天,老百姓拿到了吃的,高兴得连连称赞我们家十世善人,我们都不好意思领这种话,只好谦虚说应该的应该的。”
“第二天拿到吃的,他们依旧感激不尽,说日后灾荒过了,要亲手为我们家修建功德碑。”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粮食还有,皆大欢喜啊。”
“直到后来有一天,粮食快没了,那天他们拿得少了,或者少了一粒米,或者少了两粒米,总归是少了……于是便有人问,是不是我家哪个下人偷吃了粮食?没有完全发放给他们?”
“我只好一一解释,话还没说完,一个膘肥体壮的老汉忽然冷笑,说你们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