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直觉告诉我最近要出事,柴老叔公的死仅仅只是开端。
上午的时候皮衣客来了洪村,我之前根本没来得及告诉他,也不知道他哪得来的消息。
他看了柴老叔公的尸体后就说是中风了,脑梗塞导致大脑神经瘫痪,眼皮抽经,所以才会瞪的大大的。
他的说法让我有些疑虑,但皮衣客好歹是懂行的人,这一说村里人倒是松了一口气,大家伙就开始商量给柴老叔公办后事。
之后皮衣客又离开了,他前脚刚走,陈久同后脚就到,看了柴老叔公的尸体后没说什么话,招呼大伙准备棺材寿衣给死者入殓。
等到柴老叔公下葬后,陈久同就悄悄的跟我说柴老叔公是被什么东西给吓死的!
我大吃一惊,说不是说好了是脑梗中风吗?
哪知道陈久同却严肃的对我说:“我之前不说是怕吓到你和村里的乡亲,你不能过分相信皮衣客。”
我一窒,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心里已经开始渐渐的信任皮衣客,很多不解的事我都会跟他说,倒是陈久同这边疏远了一些。
不过在柴老叔公死的这件事上我还是相信陈久同的判断,因为皮衣客的说法无法解释柴老叔公说看到海梅蓉回来的事。
别的人或许会撒谎,但我觉的柴老叔公不会,他是民国时代走过来的人,什么动乱和风浪都经历过,读过书、明事理,犯不着在有关洪家的事情上撒谎,再者他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犟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打诳语。
“那,那我们怎么办?”
一个几乎快信任的人身上出现明显的疑点,一下子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弱者,身上带着一种想要依靠的心理。
的确,皮衣客身上疑点真的很多,这段时间以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需要安全感的心理在作怪,我故意不去想他身上的疑点。
说严重点就是自欺欺人。
经陈久同这么一说,我真的有些动摇起来。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海梅蓉的棺材,你知道在哪,对不对?”陈久同眸光熠熠的盯着我道。
我咽下一口唾沫,这件事只有自己和皮衣客知道,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告诉第三人,所有人都认为海梅蓉的棺材飘走了,其实不是,棺材是被那只鬼鳐带到冷水溪上游去了。
陈久同见我不说话,就有些生气了,语重心长道:“小春,你要明白一点,皮衣客不是我们洪村人,咱们村将来就是死光了也与他无关,他来这里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不能信任他。海梅蓉的棺材根本没有漂走,对不对?”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被陈久同的目光盯着有些发虚,就慢慢将海梅蓉棺材被鬼鳐驮到冷水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