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如果某一个鬼怪看你不顺眼,它可能就会在条件允许下首先对你动手,具体详见聂闻。当然若是他想,最后也一定会成功,就是少不了要费些力气。米果托着脸想了想,趁此机会接触接触昭昭,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既然他对自己这个可爱的形象印象不好,那就换一种好了。想到这儿他伸手扶开再次扑上来的一个黑影,舔了舔嘴角,昭昭啊——………………那一晚睡着时已经三点多了,许昭和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好像穿着一身红嫁衣,坐在轿子里被抬着走,身旁还有古代成亲时的那种伴奏,热闹至极。他伸手想将头上的盖头拿开,却发现自己如同魇住了般根本动不了。担心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梦又是鬼怪什么新的手段,他只能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并试图咬破舌尖突破桎梏,先将周围的情况搞清楚。而就在牙齿好不容易用上了些力气,终于堪堪咬上舌尖时,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许昭和徒然就愣住了,彼时他的额头已经因为用力布上了一声细密的汗,现在因为身边那个可能存在的第二“人”慢慢就转化成了冷汗,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这这这,这tm又是什么情况!那“人”从叹息过一声后就没再说话,许昭和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后续就有些没耐心。就算是放狠话也好鬼叫也罢,他难道不知道这样最吊人胃口嘛!他要不是真动不了,真想掐着他的脖子好好教他做“人”。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暴躁,伸手轻轻抱住了他,努力在他耳边发出了一个不甚标准但低沉好听的声音,“昭——昭啊。”许昭和一愣,心里竟然隐隐觉得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可是他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听才对。他想说话,可发现自己还是开不了口,只能干着急地去咬舌尖,那“人”察觉到他的意图隔着盖头捏了捏他的下巴,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渐渐消失。耳边喜庆的唢呐声突然消失,那种被抬着走的颠簸感也没了,许昭和发现自己能动了,赶忙一把掀下自己的红盖头,这时哪还有什么人,只有他自己站在一片黑暗里,穿着嫁衣怒气值飙升。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在祠堂里占他便宜的那个人,还有在女子高中镜子里看到的黑影。而他们奇迹般的,化成了同一个“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直觉是哪来的,但在副本里玩镜仙大概率是见不到正常人的,所以万一里面那个鬼真把他当成了未来的另一半,那就呵呵了。许昭和捏紧了拳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