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趾高气昂到可怜巴巴,完成了一系列完美转换。可能是跟路西法呆的时间长了,雕雕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的胆子与日俱肥,都敢偷偷笑话他了。这不,从浴室出来的许昭和被靠在门口的沈琛拦了个正着,但他偏偏就什么都不说也不让开,一条大长腿横竖在中间碍事得很。昭哥无奈了,叹了口气认命地哄道:“怎么了这是?”跟他说话就等于哄他了,沈琛自己顺坡下上前抱住了许昭和,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昭昭,我后悔了。”许昭和:“???”沈琛:“我觉得两张床有点碍事了。”“等我们回去,换张大床。”在现实里最后那一段时间沈琛是在屋里打的地铺,当然他根本不需要睡,一般是坐一晚上看许昭和睡。昨晚昭昭做完好事回来直接就睡了,期间跟他没有任何交流,他又不敢随便不经允许上他的床,总归心里还有点不安。其实跟任何人任何事都没多大关系,主要在他的心底还一直有一种不真实感。虽然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但这些都还不够,不能够证明他们能够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深究其根,也不过是路西法依旧在恐惧着,所有的一切终将会消失,而他只能永久且孤独地“活”着。仿佛从他深切不安的眸中看到了什么,许昭和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换。”沈琛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又听到下一句补充:“但不能随便做什么。”沈琛:…………垮掉!不行,不做什么他还是不安心!许昭和继续幽幽叹气,看了眼趴在床底看戏的五娃,都是当爸当妈的人,得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