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我心里憋了气,他肯定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忙伸手推他,结果根本推不动。反倒是他手上的速度变快了,越来越潮湿的花穴混合他指尖的黏液一并发出抽抽搭搭的声音,搅得我实在是头皮发麻,推他肩膀的手也跟着软了下来。“嗯啊……”明明是简单的动作,可到了贺绥这里,偏偏有种该死的魔力刺激着我,让我在紧张和兴奋中徘徊,很快就到了一个小高潮,克制不住地叫出声音。我有点后悔了。没有拒绝的后果,那肯定只会是无休止的妥协。我怎么能放任自己在贺绥手上妥协呢?可无语的是,事实证明我就是妥协了。当他再次顶弄过来,我的身体毫不犹豫地给予回应,甚至比刚才的反应更强烈。按照我以往的经验,贺绥的持久力肯定没问题,但他很少把精力放在前戏上,因为说白了,他其实是个很冷漠的人,仅有的几次和我做爱还是因为喝酒。做完了也不会跟我多说几句话。可今天他真的一反常态,虽说他脾气还是一样的坏,但却好心到用手让我爽了一把,我心里不由得对他的厌恶降低了几分,甚至可以抵消他当初甩我时的愤恨。我终于舍得微微睁开眼,打量他那张平日里冷静而克制的脸庞。走廊的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比以往的冷峻多了一股似露非露的欲色,却又被他那强大的意志隐藏在灰暗的眼色中。可他越是克制,越提醒我曾经多为他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