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连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害羞什么?男人总有这一次的!”见此情形,曾庆忍不住开玩笑。好在有口罩遮住,否则很容易影响病人情绪。我仍旧面无表情。ji巴这种东西,见多了就没意思了,在我们医院里的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一部分,不论高低贵贱,也无外乎肉体凡胎。更何况还是个小孩,我当然无所谓了。想着兴许是我语气太冷,别把这孩子吓到了,便又放柔了些,“没事的弟弟,你就当是来医院休息了一下。休息完了,身体就更好了。对吧?”小白勉强挪动到cao作台旁边,虽然肯拉下裤子了,但还是慢吞吞的,等他终于躺下,满眼都是青涩和紧张。“姐姐,我我……我会好起来的……对,对吧?”小白语气颇为担心。“诶小子,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吗?”曾庆也套好了手套,往手术台旁边一站,转眼看向小白胯下,即便隔着口罩,却挡不住他眼里的笑意。“吼哟,没事,那包茎的尽是比你还严重的,你这么大ji巴,没事!”我想曾兄大概已经忘了我是女人这件事,也真的只拿这孩子是个病人。毕竟在医护人士面前,病患是不存在什么羞耻心的。不过我还是顺着曾兄的话声低头看了一眼。谁知道不看还好,这一瞥,我心里还忍不住小小的感叹了一下。如果不是包皮过长遮挡了gui头,小白的yin茎目测怎么也得十五六厘米,不粗也不细。啧,这孩子年纪轻轻,发育得还不错?都说这年头孩子营养好,原来不仅个子能长高,下面也能长长?这么说,发育还是得从小抓起,你瞧着小白才16岁,这早几年发现包茎的问题,没准还能再长几厘米?难怪那么多找过曾兄治疗的男人还时不时向曾兄表达感谢,这可不是救命恩人吗?我并未注意到我的嘴角不自觉勾起弧度,眼里的光也变得越来越深。我照例打开无菌铺单,准备罩在小白身上,毕竟手术区域只有那一块,而为了防止交叉感染和防止患者看到手术画面不适,还是挡起来比较保险。因为怕患者在手术期间乱动,铺单一般都有带子,方便绑在脖子上、腰上。小白倒是挺安静,自从躺在床上便不怎么开口,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只是我正把几根带子系在小白脖子上,谁知道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奇怪。直到我看到他额头布满汗珠,脸上一半红一半白的,不禁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可白景行的脸色却更难看了,但他不肯开口,抿着唇像是在抗拒什么。就在我准备询问曾兄,却听到曾庆见怪不怪的声音,“嘿你这小子,现在可不是时候啊!”等我抬起身子,将铺单整理好,才看到露出的手术区域,一根肉柱正直挺挺的竖起来,许是主人年纪小的原因,肉柱颜色有些偏粉,前端的形状犹如船头,微微上翘。可因为包茎的缘故,gui头没办法正常露出,充血的状态不免加重了柱身的肿胀。要知道这种形状的yin茎还真不多见,也算得上少有的名器,我不禁又感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