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金筱听着屋内的人还在犯愁,又见桓砦一脸恳切,纵使一开始心思全然放在林驿的伤势上,现在也回过味儿来了。
她嘴角一挑,敛起了眸:
好啊,一群人跑我面前演戏来了。你们怎么也不和林驿打听打听,本姑娘八岁就是演戏的老手了。
“爱莫能助,我这笨手笨脚的,可做不了那精细活。”
金筱说完就走,任桓砦跟在她身后补救,也不理会。
“宗主!”
屋内突然爆出几声喊,金筱不以为意,心想:都还挺默契。
可她紧接着发现桓砦折返跑回了屋。
屋内没了长吁短叹,声音尽显焦急,大夫也没了之前的惶恐,竟开始责备林驿藏着掖着。
“你不惜命,老夫也救不了你!”
金筱心里咯噔一下,见大夫不顾众人阻拦,气冲冲地背着药箱走了出来,有几名修士追着大夫一顿挽留,大夫一概不理。
几人闪过了金筱身侧……
待金筱反应过来,她已奔进了林驿里屋。
她见桓砦站在床前,跑了过去。
桓砦听到脚步声,回头:“金姑娘?”
林驿:“拦住她咳——咳咳……”
桓砦拦住金筱,把头别到了一边,“金姑娘,请回吧。”
金筱一个移行术,来到了林驿床前,怔住了——
林驿的心口一片暗紫,周遭经脉狰狞。
金筱嘴唇翕动,“怎——怎么弄的?”
林驿不看她,也不回话,拿起衣服要穿,冷汗从额间淌了下来。
金筱忽的想起了叶岚庭推林驿的那掌:我不是已经给他输灵力了吗?大夫方才不是说他内伤已无碍了吗?
怎会如此!
桓砦上前一步,“金姑娘,恕在下方才冒犯,劳烦了您,现下还是请您出去吧,我得赶快为宗主疗伤。”
“我来。”金筱止住林驿的动作,盘腿坐在林驿身后,伸手抬眸,大惊——
林驿的背上自左肩向右下方,裂着条足有一尺长的伤口,不断有血渗出。
这叫细?
庸医!
金筱小心控制着力道,将灵力输到林驿体内,心就像是被人攫住,一阵揪疼。
她见林驿扬起了头,身子微颤,连忙再减力道,让自己的灵力尽量柔和……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只剩床上二人。
金筱见林驿背上的伤口不再恶化,放下早已脱力的手,小心探出身子,看林驿心口的伤——
仍是一片暗紫,倒是四下的经脉不似之前狰狞了。
金筱吁了口气,正要跌坐回去,林驿抬手为她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