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大的一个山寨,让樊予感到颇为棘手,一时没有对策的他,只得命大队人马暂时休整,如此,双方便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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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奉命在县衙留守的仲逸则相对轻松许多,城现由县丞李序南主事,他这个年轻的八品官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事虽不多,但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每天忙得不亦乐乎。
按樊予所说,仲逸主要是协助调查宋、赵两家失窃案,当然还有一层意思是“监视”李序南。
樊予心里很清楚,当初他拿出那封书信时,王主簿与曹典史等都面面相觑,唯独这李序南不为所动,或许他真与此事没有什么瓜葛,也或许有其他隐情,樊予不放心,所以令仲逸每日协助他,同时将县衙的情况定期来报。
如此一来,平日里不甚来往的两位年轻人便立刻熟悉起来,王主簿懒得管事,城衙役大多被抽调出去,所以这大事小情竟落到他们二人身。
这日晌午时分,天色尚好,李序南处理完手头的政务便差人唤来仲逸,见面便道:“这几日来有劳仲先生协助处理各项事务,李某甚是感谢,只是樊大人走时交代先生要多留意宋、赵两家之事,今日闲来无事,李某陪先生一起去宋家?”。
尽管与樊予所见不同,但李序南对眼前的这位仲先生则是另当别论,或因同为读书之人,二人在一起时谈资甚多,也或是多年的读书习惯对某些事情的看法相似。总之短短数日内,彼此竟有几分相见恨晚之感。
街偶有行人来来往往,偶有差役巡逻而过,远远的向他们二人打招呼。按照李序南的吩咐,这些差役定期街巡逻,并将一些律法编成顺口溜大声喊出,但既不可扰民,更不得随意打骂行人。
县衙剿匪抽调了不少差役,城人力不够,城外的匪患并未彻底消除,城宋、赵两家失窃案也未告破,李序南此举既可安抚人心,也能对一些心存幻想之人起到震慑作用。
城西头的那个酒肆与茶馆依旧是大家闲话心,宋博仁看到李序南与仲逸急忙热情请他们进屋,自从发生窃案后,仲逸已多次来这里,数日间,他们竟成了熟人。
说起此事,仲逸内心常有些许惭愧之意。当初一心盯着仇佶,为此不惜弄出赵家这么一出闹剧,虽说这个赵三声名狼藉、罪有应得,但毕竟宋家是无辜的。
自从次勘察现场后再无新线索,作为实际主办此案的仲逸,只能每次去宋家说些安慰之言,更多的是隔靴挠痒,与案情并无直接关联。
看着宋家主人如此热情,仲逸心更是一阵歉意,尽管有李序南陪同,但此次依旧是一场安抚。
李序南品的屋茶香四溢、书画气息,感觉颇为享受,但他今日毕竟不是吟诗作赋而来:“宋老伯,樊大人在外剿匪,临走时特意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