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几百两银子能解决的事了。
至于赵家更是摸不着北,之前所丢之银不明不白,此次更是一头雾水,不过后来仔细一想当初确实是他们向县衙提供的箭头与书信,若是将此事当做剿匪的开端,倒也能说的过去。只是一向视财如命的赵三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管家管家,既然管着这个家,自然心有本账,虽非主人,但亦不是一般的下人。
对管家动手,无非是要银子,而留下主人则是最好的证明:赶紧去筹银子去吧,至于家底有多少,管家的心一清二楚。
真是个好主意。
……
县衙,樊予阴着一副脸,看着架势似乎当初决定剿匪还要惆怅,在一旁的李县丞、王主簿,还有曹典史皆沉默不语:原本以为剿匪之事此作罢,没想到事发突然,大家一时没了主意。
仲逸站在一旁,他心更是疑惑不解:此事发生在宋、赵两家,如此阴狠手段除了山匪还会有谁?原本以为宋家之案告破,赵家也不了了之,看样子这次必须要有个了断了。
良久之后,樊予终于开口:“此事事发突然,目前来看,似乎确实与那山匪有关,大家说说该怎么办?”。
众人皆是默默不语:前几日还高呼剿匪大功,现在再提这“山匪”二字,所指之人无非是黑山的匪头------铁氏兄弟。
但当初让他们漏的人又是谁呢?
……
“各位大人容我说几句”,沈尘却打破了僵局:“昨晚至今城门紧闭,无人进出,量他们跑不出城,要我说先不开城门,挨家挨户搜,不信他们还能插翅膀飞走”。
此言一出,或许是大家没有更好的主意,或许是不愿表态,众人皆纷纷点头,樊予刚欲起身下令搜查,却被仲逸挡住。
“正如沈捕头所言,这些人也许在城,即便他们能设法脱身,但这宋、赵两家的管家却无法**越岭”,仲逸摇摇头道:“但若要挨家挨户排查,耗时费力不说,单说这藏身之地可大可小:一个小柴房,一口水井,甚至一口大米缸也能藏人,此法不妥”。
众人听的此言有理,衙门的差役有限,如此细致的搜查必定有察觉不到之处,徒劳无获才是最大的可能。
仲逸环视众人一圈而后继续道:“前段时间刚刚拿掉黑山,铁氏兄弟目标太明显,断不敢冒这个险进城,若我所料不错,定是城有他们的同伙,如此一来他们必定要带人出城,之后再要赎银”。
“那若是不给赎银呢?管家毕竟不是自家人”,沈尘反问道。
仲逸拍拍他的肩膀道:“若是不给,那这两家的家底可全漏了,他们这次不仅要银子,更要开个合适的价钱:既能承受,又能最大限度的敲一笔。两家的主人都在家,筹银子的力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