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听”。
宋洛儿望望仲逸,而后微微道:“有心留青水,何为情来何为缘?”。“噗”的一声,仲逸竟将茶水喷了。
都是自己人,他也顾不得失态,急忙向宋洛儿摆手示意: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
仲姝微微一笑,在一起生活十年之久,她当然明白仲逸此举为何意,如此甚好:问者相同,答者各异,正好可借此与师弟试一番。
片刻后,仲姝轻轻说道:“高山高处有高人,山下有人河过。谁言高人不下山?若是下山恰遇水人,又是情来又是缘”。
宋洛儿心微微一惊,仲逸却一脸惊讶:这不是说自己吗?师姐你若是单独对我说起,那该有多好,现在这个场面,可如何是好?
果真没错,那熟悉的第二个问题:“欲将心事付瑶琴,琴声未落人犹在,敢问听音之人为何要复来?”。
仲姝暗道:“原来他们是这样相识的,师弟什么时候懂这音律之事了?”。
意味深长的望了仲逸一眼,却见他急忙将头低了下去,仲姝只得一本正经道:“琴音无心人有意,抚琴之人几拨弦。寻琴声、觅琴音,有心之人终复来”。
此刻宋洛儿似乎对眼前的这位阿姐深信不疑了:这与仲逸的回答太相似了。
仲逸知道接下来要问什么,他急忙起身欲离去,却听得耳边传来那熟悉的声音:一个人儿一只船,两个人来两只船,若是一人脚踩两只船,该是杀来该是埋?
仲姝双眉微蹙,转而却笑道:“一个人儿一双鞋,两个人来两双鞋,若是一人两双鞋,朝夕互换又何妨?”。
“好,洛儿问的巧,阿姐回的妙,甚好、甚好”,仲逸自言、自语、自笑道,双手急忙鼓掌烘托气氛,谁知宋洛儿与仲姝都默默的盯着他,仲逸只得慢慢的将双手收起,而后端起那杯再次凉凉的茶水慢慢的喝着。
这时,宋洛儿起身笑道:“阿姐果然是才思敏捷,不过这一早一晚的换着穿鞋,是否多此一举?”。
仲姝自然知道宋洛儿所指为那般,她微微笑道:“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宋洛儿再欲开口,仲逸急忙起身道:“阿姐的屋子还没收拾好呢,我这去找工匠来,这两日阿姐暂且住在桂儿旁边那屋,收拾好搬过去”。
走出院外,仲逸如释重负般叹道:“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今日只是洛儿与师姐够热闹的了,真不知那些妻妾成群者是如何应付过来的?”。
安顿好工匠后,仲逸便赶回县衙,有些日子没来这里了,还怪想的。
大院里,沈尘正与罗氏兄弟说着什么,二人听的十分入神,见仲逸进来急忙迎了来。
“哎呀,仲先生,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要把弟兄给忘了”,沈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