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可以吗?圣人云:孝乃……”。
泰急忙制止他,心却在想着:快不要玷污圣人了。
“既是如此,那某也不推辞了”,泰笑道:“咱们都在刑部,一起喝酒的日子多着呢,晚的酒席不去了,到时我替家二老拿些礼品便是”。
众人一听此言,立刻心神领会:“如此甚好,甚好,郎公务繁忙,下官暂行告辞,给二老的礼品回头差人送来”。
众人走后,只听一名随从笑道:“郎人缘真好,真是令我等好生羡慕,我二人可无甚东西送给大人……”。
这二人与泰关系亲密,私下经常如此玩笑,泰却故意微微一嗔:“管好你的那张嘴,办好差是给老夫最好的回报”。
傍晚时分,众人便大多回到各自家,城那处不显眼的客栈,仲逸稍作一番收拾后便去柜台结了房钱,刑部的差事忙完,他也该向樊予告辞了。
悠然的走在大街之,他早已习惯了这街来来往往的行人,来京城的日子不算长,但总算是不虚此行,外叔公办好回乡省亲之后便可随他一同回扬州,回到扬州便可见到自己的家人……
京城的繁花似锦似乎与自己并无多大关系,仲逸的脑海里想着扬州城的景象:或许并无京城那般繁华,或许亦如济南府那般不容小觑,当然也不会像蠡县那般熟悉……
“公子,公子请留步”,一名老者叫住了他:“公子你这几日去哪了?还以为你离开京城,不认识我了?客栈,老掌柜”。
仲逸寻声望去,果真是自己初来京城时留宿那个客栈的老掌柜,若是没有袁“公子”那任性刁蛮的取闹,以及那城外荒唐的赛马之事,自己或许会一直住在那个客栈。
“老掌柜,当然记得了”,仲逸笑道:“莫非是那公子又来客栈闹事?”。
老掌柜摆摆手,满脸钦佩道:‘没有,没有,这事说来怪,你离开客栈次日他便找来,可看了你留的书信后便再也没有惹事,不过他似乎很不高兴,说你言而无信’。
仲逸一脸尴尬,这如何才能做到“言而有信”?除非真的答应收她这个徒弟,然后天天做些无聊的事罢了。
“即便如此,那老掌柜还找我何事?”,仲逸道:“这种人还是不惹的好”。
那老掌柜摇头道:“公子误会了,方才我刚去西街办了点事,远远看到你的身影,是顺便给你说一声,此事真是太感谢公子了”。
仲逸如释重负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果真是爽快之人,公子以后若来京城,尽管来我们客栈,保证分不取”,老掌柜四下望望,前一步道:“你可知闹事的公子是何身份?”。
这个老头真是聒噪,我都要离开京城了,管他什么身份,只是见掌柜这般热情,只得故作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