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别的可以由着你,此事必须要听我的,否则我告诉爹爹,三个月不许你出家门半步”。
今儿这是怎么了?袁若筠气不打一处来:方才在当铺,被师父仲逸训了一通。如今到家门口了,却被兄长‘袁大人’又训了一通。
不是为阿姐说了个媒,干嘛要这样,招谁惹谁了?
袁若筠还在那里发呆,袁若晗继续问道:“你这个好姐妹姓甚名谁?祖籍何方?家里都是干什么的?她老爹是几品?咱爹如何?”。
一阵冷风吹过,袁若筠跺跺脚,狠狠扭过头,只甩下一句话:“不知道,都不让人家来往了,还问个啥?”。
“筠儿,听话”,见袁若筠扭头进了大门,袁若晗只得在后面叮嘱:“只要你不与她来往,大哥保证不问了”。
……
气势汹汹的来到书房,袁若筠却见仲姝还稳稳当当的坐在书房,竟然开始写起字来,一副无事人的样子。
“筠儿回来了,你取‘果子’的时间可够长的”,仲姝笑道:“你爹爹的那篇章,咱还要写吗?”。
“别,别别别”,袁若筠一副迎难而的样子:“我师父训了我,我大哥训了我,现在轮到你了,本姑娘今儿个是豁出去了,来吧”。
袁若筠双目微闭,头微微低下,如同做错事的孩童,等待着先生的责罚一样。
仲姝见状急忙前:“筠儿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他们不是训你,那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袁若筠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见过有这么个为我好的吗?”。
一天内,这位一向刁蛮任性的袁大小姐受了太多的委屈,仲姝知道一时无法解释清楚。
多说无益。
她缓缓起身,语重心长道:“筠儿,曾经有个算命先生给我算过。我的八字不同于常人,终生大事讲究缘分,此事你莫要再提,好吗?”。
仲姝叹口气,缓缓走出书房,但愿编出个算命先生的由头来,彻底断了袁若筠的这番好心。
“好心当成驴肝肺”,书房袁若筠顺势抓起一只茶碗,刚要砸下去,却又收了回,心里泛起嘀咕来:“不对啊,我师父的师父姓仲,我师父也姓仲,可他们压根不是父子”。
袁若筠瞪大了眼睛,立刻聪明起来:“方才还开玩笑呢,若这个所谓的阿姐果真是师父的师姐呢?他们压根不是……”。
“对,师父还在对面的酒楼呢,我这便去看看”,袁若筠轻轻放下茶碗,拍拍手,立刻来了兴致: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
“师姐,怎么才出来?要我预想的晚了些”,见仲姝从大门里出来后,仲逸急忙放下银子,下楼迎来。
仲姝立刻迎了去:“这不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