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你所说,既然那个山匪收了银子,答应放你们过去,又如何突然举刀扑了过来?’。
罗英急忙前道:“罗大人有所不知,这大头兄弟袖藏着一把短刀,刀柄之有个机关,只要轻轻一按,利刃便可延长一倍有余,或许是此物被那个叫穿山豹的察觉也说不定”。
有所不知?罗龙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这短刀变长刀的手法,大头早向他炫耀过。
罗英说完此话,便缓缓向后退去,与小六子擦肩而过,有意拉动他的衣袖,只为提醒他之前重复过的:实话实说,不仅是为了仲逸,更是为了他小六子。
“启禀罗大人,罗英兄弟说的都是实情,之前大头兄弟曾展示过,仲少东家还特意叮嘱让他收回去,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小六子接过罗英的话茬继续道:“那个叫穿山豹匪首甚是凶残,口出狂言:手有几条人命,一言不合杀之,此外,他们要全部离开老林山,这才更胆大妄为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个叫穿山豹贼匪,有没有说要迁到那里?”,显然,相罗英,小六子的话更能令罗龙信服:这小子一直负责这条线,调教了几年,自然知道其的规矩。
“这个,小的不得而知,只听他说要投奔他之前的一个大哥,具体是哪里,我们也不好追问”,屋炭火盆烧的通红,小六子都感觉自己汗流浃背了。
“那,你们倒是说说,大头现在怎么样了?”,罗龙眼神掠过一道复杂的表情:“他现在是死是活?万一他将我们的事说出去呢?”。
“这……”,底下立刻没了回应,屋内变得异常安静。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罗龙此话还有另外一层涵义:“大头的死活无甚要紧,他所知道的事才是关键”。
换句话说,此刻他倒是希望大头真的死了,所谓一死百了,只有死人的口才是最安全的。
这时,仲逸再也不能保持沉默:“若是大头机灵,能想法脱身自是最好的,若他被贼匪杀害,那定要安抚其家属,若是他将我们西北之行之事说出去,那一切皆与他人无关,所有的事皆有在下一人承担,大头是我的一个伙计,所有的事都是听从我的安排”。
才停顿片刻,仲逸便恰到好处的补了一句:“只要药材一切安好,能完好无损回京,才是最主要的”。
罗龙听的仔细,也听的明白:这话透彻,大头事小,药材事大,明面的人事小,背后才是关键所在。
相药材之事,大头的死活又算什么呢?
相严家,大头这个远方的亲戚,又算的了什么呢?
果真是聪明之人,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罗龙脸色稍稍缓和下来,他下意识咳嗽两声:“仲少东家言重了,怎么说我们都是自己人,场面的话要说,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