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都讲于她听,而且绝不是说说而已,还等着她给出个主意呢。
这袁柳氏有些毛病,但绝非一无是处,她有个好习惯:嘴巴特别紧,不管大头说什么,从不向外人提起半句。
也正因为此,这么多年来,她才深得大头信任,况且能出个小主意之类的,往往大头还思虑周全。
大头对她有些忌惮,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袁柳氏之父原本是一个县城的九品主簿,近朱者赤,她从小耳濡目染,对衙门事略知一二,长大之后也养成个守口如瓶的习惯。
她的父亲曾说过一句话:知道的事多了,危也;说的多了,险也;知道的多,说的更多,危险也……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那若是你既能赚了兵部那边的一千两,又能赚得仲少东家这边的两千两,还能保住一条命,当如何?”,袁柳氏思绪半天,竟说出如此之言。
袁大头随意摆摆手:‘娘子,你难道也喝酒了?有这么好的事,还能轮到我头?’。
袁柳氏可这没醉:“此事,我也说不来,不过兵部的人灭王满囤之口,他一死,知道此事的也剩你一人了,难道他们不会灭你?”。
末了,她引用其父之言:“你成了最后一个知晓此事的人,危险也……”。
“我看你才危险呢,我……,安全的很啊……”,说着大头立刻来了兴致。
讨厌……
窗外一阵晚风吹过,仲逸缓缓收起双腿,轻轻一跃,一道身影便出了小院。
“此乃平生使轻功最为清闲一次”,来到大街之,仲逸心有些憋屈,不过转而一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权当练脚了……’。
回到家,只见师姐屋灯独亮,看样子师兄与林姚姚等不得他回来,只得先回去了。
……
几声鸡鸣,数道朝霞,朝阳下,街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相冬日,这个季节确实太令人向往了。
昨晚有些劳累,袁大头睡过头,匆匆起来后,随意洗吧脸,看着袁柳氏依旧睡梦状态,他也懒得打声招呼。
来到大街之,还是那熟悉的小馆,用完早饭之后,他便直奔刑部而去:今日有要事办,不敢耽误了时辰。
“知听命、算生死,生前荣华,死后哀荣……”,临街一个小摊前,一个五旬左右的老头刚摆好卦摊,见有人过来,急忙吆喝起来。
“大人请留步”,袁大头才从摊前过,却被老先生叫住。
“大人?”袁大头一阵疑惑:‘此刻还未穿官服,无非一身布衣而已,这老头为何如此称呼?’。
想着继续前行,只是一向喜好算术的他,两只脚顿时停了下来:“什么大人?你是哐我不成?”。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