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掩饰:“既然仲老弟有此雅兴,那兄弟为也只好献丑了”。
“丹凤双呈祥,雄鸣六、雌鸣六,六六三十六,声闻于天,天生嘉靖帝,长生不老”,费思应摇头晃脑,既怕别人听到,又欲向仲逸显摆,竟弄出一副滑稽的模样。
“好,费兄果真采过人、妙语连连,让兄弟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仲逸连连竖起大拇指。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靠一篇青词想混个出头之日自不用说,但这内容确实有些露骨。
天生嘉靖帝?太有才了……
“仲老弟,此处你我二人,也不必遮遮掩掩,快帮兄弟琢磨琢磨,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费思应满脸堆笑,心却打着算盘:仲逸的采远在他之,一定会指点一二。
“费兄,你这不是为难兄弟嘛,这种体,兄弟我并不擅长啊”,仲逸急忙推辞。
“兄弟,你可知道,此次盛典是多少人改变命运的机会?若是能得到圣垂爱,升个一官半职的,不在话下”,费思应叹道:“否则一辈子呆在翰林院,何时是个头啊?”。
见推辞不过,仲逸只得向他点拨一句:“费兄,以兄弟之意,何不将‘长生不老’,改为‘万寿无疆’,可好?”。
“万寿无疆?万寿无疆……”,费思应来回踱步,嘴里嘀咕半天,最后恍然大悟道:‘妙,妙啊,仲老弟你真是……’。
“费兄,在下还有些事处理,先走一步了”,仲逸已转身离去。
……
才躲过翰林院的费思应,原本想回家躲个清静,却不成想早有人在等着他了。
好在来者不是别人:樊予、李序南。
“仲老弟,你可算回来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为兄啊”,论起采来,樊予确实差了点,自从做官以后,他的心思不在这舞弄墨了。
人各有志,原本不喜一套绉绉的樊予,当初学贯古今、诗词歌赋也只是迫于无奈,此刻自然要犯难了。
“这有何难?以李兄的采,那简直易如反掌,找他更合适”,连日以来,都是四六对偶之句,仲逸实在无心继续。
李序南听的此言,连连摇头叹息:“兄弟有所不知,我也正为此事发愁,我们户部那些同僚,论采,哪能与翰林院和礼部?”。
原来,户部的一名郎,已暗示李序南替他作一篇。
“什么?这种事还有代笔的?”,仲逸笑道:“那李兄不止要写两篇吧?惨啊……”。
“代笔怎么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樊予不以为然道:“你们没听说人议论嘛,当朝首辅严阁老,他的不少佳句是其子严士蕃代笔,保不准,这严士蕃也有人代笔呢”。
“看看?樊兄如此一说,还用我说什么吗?”,见樊予如此一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