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妇人央求着。
里屋,却没有一点声响。
此妇人是袁若筠的奶娘,从小看着袁若筠长大,在袁府多年,自然要一般下人辈分高。
若没有这层考虑,换作一般丫鬟,恐怕早被她们的袁大小姐轰出来了。
“仲大人,你快劝劝我家小姐吧,老爷吩咐了,我们都会配合你的”,想必妇人是听了袁炜的安排,她对仲逸并不陌生,至少脸熟。
奶娘不同于一般仆人,妇人此时对袁若筠的担心,的确并非因无法向袁炜交差,小姐的婚事,她同样着急。
“无须担心,你们只管备好饭菜即可”,仲逸前向妇人安慰几句,而后命她们先散去。
以袁若筠的脾气:越是催她,越适得其反。
“袁大小姐,仲某可以进来吗?”,书房门口,仲逸有意提高嗓门。
此举意在彰显他与袁若筠并不熟,身在袁府,也算是一种礼节吧。
里屋:依旧没有回音。
这也是仲逸意料之的。
轻轻推开书房门,只见袁若筠正懒懒的坐在木椅之,桌前一张大白纸铺开,她手捏着一支毛笔,似乎在画着什么。
仲逸并未着急前,更未主动搭讪,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书房摆放不少书册,他随手便翻起一本来。
沉默……
“是我爹叫你来的吧?”,才一会的功夫,袁若筠便放下手之笔,默默的望着仲逸。
以她的性子,能憋住这么的时间不说话,已实属不易,仲逸有意冷落袁若筠,正是让她先开口。
“这些,你都知道了,还用问?”,仲逸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盯着手的书卷翻阅着。
“请问?你是以翰林院仲大人的身份,替我爹当说客?还是以师父的名义,来劝说你徒儿来了?”,袁若筠端坐间木椅子之,对‘堂下’的仲逸连连发问,俨然一副坐堂审案的模样。
“这两者者间,有什么区别吗?”,劝别人来着,反倒被别人发问,但仲逸依旧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嘿嘿,我说你成心的是不是?”,袁若筠立刻双眉紧蹙:“若是受我爹爹所托,唯恐你有讨好他的嫌疑。今非昔,如今你在翰林院,我爹爹是礼部侍郎,瓜前李下啊……”。
“那后者呢?”,仲逸又翻开一本书,才看到扉页。
“若是以师父的名义来,那说头可大了去了”,袁若筠说的头头是道:“你这个师父当初是怎么拜的?当铺是怎么开的?你心里我清楚”。
呵呵,袁大小姐开始用‘计谋’了。
“师父是某人主动所拜,当铺嘛,当初是你的,如今,也是你的”,仲逸心思只在书页之,全然不接袁若筠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