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将小杨柳穿过的贴身之物拿到房里,哎呀,后面的都不好意思说了……”。
“对,叫‘难以启齿’”,繆连摸摸嘴巴,只得再举起酒碗。
“这倒是不多见,怪哉,怪哉,你不会是道听途说吧?”,仲逸对此,也无话可说。
“这还有假?我与那小虎从小一起长大,什么话不能说,实不相瞒,那肚兜,我也曾……”。
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繆连急忙转移话题:“来来,继续喝酒,喝酒”。
不用说,这小子肯定也做过那好事。
至少他见过那东西。
“果真是个胆小之辈,都这样了,为何不再更进一步呢?”。
仲逸,这位翰林院的庶吉士,为了办案,此刻也真是豁出去了。
“那绝对没有,我敢保证,小虎那小子,连碰都没碰一下那娘们”,繆连对此十分肯定:连肚兜之事都告诉了,如果真与小杨柳有什么,早告诉我了。
“可怜啊……”,仲逸连连摇头。
“虽然人家可怜,但人家有恒心啊”,繆连双眼微闭,如同坐在他眼前的之人,是繆小虎。
“人家几乎每晚都去扒墙根,累了,在牛棚里休息一下,然后继续”。
仲逸不解道:“小杨柳一个人在屋,有什么好听的?”。
嘿嘿,繆连笑道:“这你不懂了,以后慢慢悟去吧,我也去过几次呢……”。
原来如此。
据博野知县在鄱家庄村民的口供来看,事发当晚,正是在繆大柱夫妇家的牛棚里发现繆小虎。
若繆小虎果真是凶手,为何不跑呢?
从繆连方才所说来看,繆小虎连碰小杨柳一下的胆子也没有,为何突然起了杀念呢?
而且是连杀两人?
“繆大哥,你喝多了吧?兄弟我怎么听说,这个杀害小杨柳夫妇的凶手是繆小虎呢?”,仲逸决定证实自己的想法。
“不信,反正我是不信。当初是我发现的繆小虎,他正躲在牛棚里,我知道他是为何躲在那里,但此事又不能说……”。
“他绝不是凶手”,对此,繆连极为肯定。
仲逸则不然:“不一定吧,所谓人心难测,没准这个繆小虎表面胆小,实则存有杀念,也说不准。再说,他有s-a人动机啊”。
“怎么可能?小虎要是下手,早得手了,小杨柳早察觉肚兜之事,还不是天天将那东西挂在晾衣杆?有时还挂三两件,晚不收,白天才收走,这不是摆明向小虎暗示吗?”。
繆连简直要哭了:‘我怎么没有小虎的这个福气呢?’。
“说说看,那日在牛棚里找到繆小虎时,有没有特别的发现”,看着繆连醉意头,仲逸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