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快将县丞严元桥、贾书吏、差役马良,缉拿于大堂之”。
“是……”,靳睿与石成立刻领命而去。
“仲老弟,这样,会不会太仓促些了?”,见房再无他人,樊予终于不用再拘束,这才将心疑惑说出来。
“樊大哥,事已至此,我们也不必畏手畏脚,况且缉拿这三人只是过堂,是否有罪,待过完堂再说”。
“樊大哥,一会你这样……”,仲逸立刻向樊予附耳一番。
……
果真不出所料,所有的人皆以为繆小虎是凶手必定无疑,他们也无须遮掩,否则欲盖弥彰,落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下场。
昨日,仲逸与樊予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番训斥,却说不到半点关键之处,大家皆不以为然。
今日清早,城门被打开之后,罗勇等一行十人已来到县衙,之后便很快把守城门。
恐怕那四名被派出的杀手,还未来得及复命,仲逸已在县衙增加人手。
此时,再要出县衙的大门,恐怕那么简单了。
更何况,是一个人人皆知的县丞呢?
县丞不动,其他人又如何轻举妄动?
片刻的功夫,县丞严元桥,贾书吏,还有马良,悉数被带到大堂之下。
当时,这位堂堂的县丞大人还在悠悠品茶,而贾书吏与马良竟打盹偷懒呢。
“威武……”,堂一声拍木声,堂下立刻安静下来。
这次,祁知县连在一旁观审的机会都没有了。而底下‘威武’之人,也是从蠡县抽调的差役。
“堂下之人,报名来”,樊予立刻发话。
“小的贾才,是本县书吏”。
“小的马良,本县杂役”。
堂所问,堂下二人立刻应道。
“你呢?说话”,樊予继续道。
“在下严元桥,是本县县丞”,问及第二遍时,严元桥这才懒懒回道。
仲逸细细打量一番,只见这位严县丞等个子,体态有些发福,脸却白白净净,虽说不是‘小白脸’,但也绝非老实憨厚之相。
作为县衙二号,又自恃仲逸并无实据,严元桥此刻一副不屑之情,只是碍于堂之人是朝廷所派,这才有所收敛,否则恐怕要拂袖而去了。
“严士桥,你可知罪?”,稍顿片刻后,樊予竟如此发问。
“这话从何说起?过堂才问一句姓氏、官职,要认罪?”,严元桥皮笑肉不笑:“二位大人既是朝廷所派,想必对这刑狱之事……”。
“来人,刑”,樊予并不理会,而是抽出一支令牌。
“我是朝廷命官,你们不得用刑,如此胡乱断案,与屈打成招有何异?”,言语间,严元桥显出一丝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