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暂无交战,况且以他的脾气秉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相信,这也是军大多人的想法。
在阿帖木尔刚刚开饮之时,鞑靼军开始换防,刚刚将朝廷大军击败,加之连日以来的连连大胜,大多人颇为轻松自得,守卫自然要松懈许多。
一名鞑靼校尉正站在墙边“放水”,才喝了点来尿意,真是扫兴。
完事后,他急忙提起裤子,四下望望,准备往回走去。
在他抬头那一瞬间,似乎隐隐看到了什么。
“不对啊,这才开始喝呢,醉了?”,他使劲揉揉眼睛,再次定睛望去。
这次,他确定看清了。
只见一队人马正冲杀过来,人人手执弓箭,腰挎战刀,战马一侧一个圆圆的箭筒,另一侧则是长长的兵器,有大刀,也有长枪。
为何这些人可长驱直入、视若无人?军守卫的兄弟呢?
“坏了……”,双方开战以来,从未有过这等场面,这小子竟细细看了一番,这才反应过来。
“来人啊,有……”,那名鞑靼校尉话未出口,却见一支快箭飞来。
弥留之际,他才瞥见四周的兄弟皆被放到……
这支人马势如破竹、来势汹汹,三百人、三百骑。装备极其精良、将士甲胄在身、弓箭刀枪在手,一阵剑雨之后,敌军岗哨皆被射杀。
长枪阵***番摆开,腰间佩刀依旧,利刃还未出鞘,腾腾杀气直逼而来。
“报,将军,东门外突现一股敌军,来势异常凶猛,我们五百多个兄弟被……,被杀了”,守卫匆匆而入,立刻向阿帖木尔禀告。
“什么?五百多兄弟被杀?朝廷何时有过如此勇猛的兵马?”,阿帖木尔饮酒正在兴头,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大吃一惊,原本想训斥一番前来报信的守卫。
不过,门外的喊声起,他也无须多问了。
“快,速调三千精兵,务必将这支人马拿下”,阿帖木尔只觉眼前微微一晃,这才使劲摇摇头:“快,取老子的战甲、长枪来”。
来到院,阿帖木尔见四下一片慌乱,凭借多年从军经验,仅此一看便知来者不善:他麾下将士明显不占风。
“怪,朝廷何时有如此精悍的将士?”,又是这番疑惑,阿帖木尔急忙跨战马。
才走几步,却见一道身影快速袭来,先是单人单骑,临近之时,却听战马一声长鸣,马背之那个人影腾空而起,连连翻跃。
片刻间,却见一柄长枪迎面而来,直逼脸面。
“贼将,那里逃?”,循声望去,声音似乎是从那寒铁枪头而来。
“快,保护将军,保护将军”,鞑靼军士立刻围了来。
……
“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