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不投机,又来了。
……
“魏大人,将军,大汗命将士们在前方驻军”,一名传令兵纵马而来。
“将士们才在白羊口激战,又一路劳顿,况且天色已晚,休整一下也好”。
魏国申向阿帖木尔叮嘱道:‘告诉将士们,可以饮酒,但不许多饮’,说完之后,他便策马而去。
“这个魏大人,真啰嗦,怪不得只能做些舞弄墨之事”。
阿帖木尔忙着吩咐大军停止前行,嘴里却嘟囔着:“这打仗,靠的还是真刀真枪,尽整些门门道道,有个球用”。
夕阳西沉、夜色降临,片刻之后,山野之亮起团团篝火,现宰的羊只(确切的说,是之前抢掠所得)架于旺火之,仅存的酒水,还有那些难得的佐料……
仗都打完了,这些东西也不用备着:放开吃,勉强也喝点吧。
“兄弟们,让我们共敬将军一杯”,一群人争相端着酒碗,趁机向阿帖木尔献殷勤:“此次南下之战,强军身先士卒、所向披靡、指挥有方”。
“去,尽给老子捡好听的说,什么指挥有方?那都是大汗总揽全局、调度有方,将士们英勇之功”。
阿帖木尔一脸不悦,大声喝道:‘记住啊,每人最多三碗,随身带的酒也这么多了,路还要喝’。
不愧是将军,虽然鲁莽了些,但阿帖木尔这话说的没毛病。
夜幕下,一片嘈杂之声,众人皆在兴头,难得的轻松时刻,岂能放过?
“酒不足,肉管够,弟兄们,放开了吃”。
……
“谭副千户,率三百人马前方突袭,你二人各率百人,从左右两翼大造声势、越大越好”。
山野之,宗武正向副千户谭辽,以及两名百户令道:“你们开战之后,本千户亲率三百人,从后方杀入”。
月色下,宗武跨马背,如同当初在北征之时的三百敢死之士一样。
此刻,他又要面临一场恶仗。
“弟兄们,此战,是鞑靼南下以来最后一战,我等既受圣器重,必誓死报效朝廷,一雪前耻”。
一声清脆的利剑出鞘之声,宗武挥剑相向、怒视前方:“此战,只有一条:杀”。
杀……
如同狂风卷地,片刻之后,鞑靼驻军两翼叫喊连天、马蹄飞扬,两队人马瞬间冲杀过来。
鞑靼将士大多还未反应过来,来不及放下酒坛,顾不得嚼完口那块肥肥的烤羊肉。
“砰砰……”,阵阵清脆的人头落地之声。
“弟兄们,快,抄起家伙,杀啊”,阿帖木尔狠狠将酒坛甩出老远:提刀、马、迎战。
“弟兄们,敌军已向两翼靠近,我们务必迎头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