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两,甚至更多。
日子久了,岂不是不缺银子吗?
“你家可有什么亲人?爹娘还好吧?兄弟姐妹呢?”。
仲逸似乎知道馨儿的软肋了。
“钦差大人不要问那么许多了,祸是小女一人惹的,若非迫不得已,也断不敢为难钦差大人”。
说风便是雨,说哭是泪,馨儿立刻泪如雨下:“小女孜然一人,家再无他人”。
欲盖弥彰,既是家再无他人,何必还有强调:祸是她一人惹的?
果真涉世不深,馨儿这番已等同于告知仲逸:她的家人受到胁迫。
事已至此,再明白不过:严士蕃或仇鸾用馨儿的家人作为胁迫,令她通过抚琴、唱曲儿接触仲逸。
谁知仲逸不吃这一套,无奈之下,宛平知县便在自己喝的水下了**,之后再绕开门外的守卫,将馨儿送了进来。
送到他的枕边。
看来这个柔柔女子,还是个孝顺之人。
很明显,再她看来:只有自己这么做了,家人才会没事,否则,自己活不了,他们也活不了。
“你怕酷刑吗?”。
“怕”。
“你蹲过大牢吗?”。
“没有”。
仲逸笑道:‘那你可惨了,里边很恐怖的’。
‘呜呜’,才缓过来,馨儿再次哭道:“钦差大人,听桥下说书人说,有个什么叫:舍車保帅”。
“帅,是你,車,是我这个小卒”。
馨儿突然‘智慧’的说道:“此时路人太多,到了牢,你便将我个小卒-------杀了”。
双眼紧闭,双眉紧蹙,馨儿咬牙切齿道:‘在这儿,我腹部,直接来个痛快的,我------怕疼’。
如此也好一了百了,不用蹲大牢,也不用受酷刑。
仲逸:无语了。
“你想多了,我们不会关在同一个牢房”。
仲逸打趣道:“再说了,我都是钦差了,怎么能s-a人呢?否则,岂不成了‘s-a人灭口’了?”。
啊?馨儿又急了:“那怎么办?我若说什么都不说,外边那个什么侍郎会打我。若我说了,那个威风凛凛又凶巴巴的年人,更会打我”。
他说的凶巴巴之人,是石成吧?
哎,摊这么一个‘对手’:如何是好?
“你想怎么说,怎么说。这样他们也不会打你。回头我告诉那个凶巴巴的年人,他也不会打你了”。
仲逸心暗暗骂道:严士蕃这个卑鄙之徒,拿女人来说事儿,无端破坏一个家庭,真该千刀万剐。
听这么一说,馨儿立刻喜了。
不过,稍后便又忧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