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几乎毫无表情,而后又恢复之前的模样:盯着桌的面镆、咸菜、米粥。
好怪的老头,昨天刚进大牢时,仲逸见对面这个人影正在睡觉,自己也是倒头一睡。
一觉醒来,没想到对面竟是这幅‘尊容’。
哎,怎么说,在这牢,也算是“邻居”吧?
“差大哥,劳烦将这些酒菜,送给对面的老伯”。
仲逸向不远处的一名狱卒挥挥手,示意他过来。
“不妥,不妥,仲大人,万万不可啊”。
这名狱卒正是方才送饭之人,他见仲逸仲逸如此吩咐,连连摆手,摇头似拨浪鼓。
“仲大人,你这饭菜都是袁头儿和樊大人特意交代的,虽说牢总有特殊照顾之人,但也不太能张扬不是?”。
那狱卒缓缓靠到木柱之,压低声音道:“正是为了躲个清静,袁头儿才将你安排到最里边,这里你与对面的老头两个人,说说话倒也无妨,但将东西送过去,不妥……”。
哦?原来如此。
仲逸这才细细打量一番:此处确实僻静,与其他人几乎是隔开的,说话什么的,也方便许多。
“这老头是何人?看着好怪”。
不能驳了袁大头的一番好心,仲逸只得将手的酒菜放了回去,不过,他对这个老头还是好不已。
“他呀,算是我们这里的神仙,其实也是个疯子”。
刻意向对面望望,那狱卒向仲逸附耳道:“此人名叫倪庚辉,之前是大理寺的左寺丞,听说是因为一桩大案才进来的”。
“什么案子?朝廷是否有公断?”。
仲逸反问道:他没家人吗,都这样了,也不来看看?
“嗨,啥案子咱也不清楚,反正还没定论。不过,老头被关了有些日子了,起初,还有人托关系送些吃喝衣物之类,但后来没下了”。
这时,那狱卒眼瞬间闪过一道异光:“这老头了不得,能掐会算,相面、摸骨什么的,整天神神叨叨”。
“能掐会算?算的准不?”。
仲逸打趣道:你们算过吗?
“算过,我们几个都算过,别说,算的还挺准。不过算来算去都是那几样,慢慢的也没意思了。现如今啊,他主动求着给人算,都没人搭理了”。
“仲大人,你可千万别搭理他,我先走了”。
那狱卒刚走几步,却又转身再次叮嘱道:‘千万不要搭理啊’。
怎么会这样?
“哎,你们袁头儿呢,今天怎么一直没见他?”。
仲逸也顾不得那个叫倪庚辉的老头,袁大头哪去了?
昨天,他还过来说了会儿话呢。
“袁头儿?别提了,正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