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儿做要挟?”。
“这事,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有千里眼顺风耳?”。
话脱口而出,袁大头这才觉得说漏了嘴:这不等于承认,那晚发生的事儿了吗?
他的火候,还是差了点。
“不不不,没有,怎么说,哥哥也是刑部的人,谁敢要挟我?”。
这简直是欲盖弥彰。
“哦?看来,他们找的人,不是你。那好,那好,正是万幸啊”。
仲逸随意这么一说:‘不过,在这牢,肯定会有一个人做这事儿’。
“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袁大头这次路了,不过心虚之余,也只得在毛毛身扒拉扒拉了。
这段位,还想s-a人灭口?
咳咳,仲逸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这还要说?兄弟我遭人陷害,但仅凭一个抚琴的女子,又治不了我的死罪,所以有人便在牢打主意:如毒死啊,撞墙啊,或者莫名其妙的得个什么怪病,而后不治身亡啊,等等”。
仲逸笑道:“这话,我也给你说说,想想看,外边的人进不来,还不是要通过牢的兄弟动手吗?”。
“即便是有人进来,那也要经过你们同意不是?”。
一听这话,袁大头立刻急了:‘还有这样的事儿?想害我兄弟,我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莫急,莫急,现在还不至于那么严重,毕竟兄弟我,曾经也是钦差副使,不会轻易被下手的”。
哎……,仲逸长叹一声:“只是,我替那个准备对我下手的人,着急啊、惋惜啊”。
这一点不用说,袁大头也能听的明白:这样的差事,无论完成与否,最后都难逃一死。
“这事,还真的给哥哥说道说道,也好让哥哥提前有个准备,不然到时头怪罪下来,哥哥也脱不了干系”。
袁大头急忙将椅子向前挪挪,认真聆听这位翰林院编修的‘高论’。
“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的。听说过刘备过江东吗?声势造的越大越好”。
见袁大头似有不解,仲逸继续道:“设法将有人要准备对我下手的消息,在牢散开。直指此次鞑靼战事,仇鸾是平虏将军,他有事严士举荐的,你可以直接说是仇鸾或严士蕃指示的”。
这?
袁大头一脸为难:“要散布个消息不难,可说道仇鸾或严士蕃,是不是有点过了?毕竟,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有时候,消息可以s-a人,也可以救人,在这种情形下,证据倒是其次了”。
仲逸笑道:“你当这是三法司审案?流言蜚语嘛”。
袁大头:依旧懵懂。
“好啦,你晚请这帮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