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我从未遇到过这种目光”。
李序南端起茶杯,依旧心事重重:“看来,是我挡住了某些人发财之路,成了人家的绊脚石,恐怕是那个兵部的严磬,他与我们户部的赵郎定有勾结……”。
看来,这位一向以采见长的李序南,终于看到症结所在。
仲逸无法说出自己参与此事,否则,轻功便会被人知晓,眼下李序南已无大碍。
至少,短期之内,不会再有人对他动心思了。
这时,仲逸起身而立,他郑重其事道:“李兄,一千两银子的事虽了结,但万不可大意”。
“嗯,请仲兄弟直言”,李序南急忙点头回应。
“严磬是兵部郎,他与赵郎联合起来,其意再明白不过:你看朝廷向兵部所拨银两,是否有出入?不管之前,还是最近的,尤其严磬所管辖的范围”。
仲逸继续道:“此外,日后再有其他异常之处,你务必要尽快找樊大哥,我们三人商议之后再做定夺,如此才能万无一失”。
李序南连连点头,却不由的沉思起来:“前些日子,朝廷向兵部拨了一批银子,用于扩充军备,涉及的有衣甲、兵器、马匹等,数目不小,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
“李兄,此事事关重大,你只是户部主事,不可过问太多,只需细心留意即可,万不可操之过急”。
仲逸特意说道:“尤其,不能让外人知晓你我的关系,当然,还有樊大哥”。
李序南微微一愣,而后再次点点头。
当年陆家庄之事牵扯到严磬,仲逸从未与此人正面接触,不便暴露太多。
为进一步打消李序南的疑虑,仲逸只得再次解释道:‘兄弟我奉旨查案,得罪了不少人,为免节外生枝,还是小心些为好’。
“原来是因为这个”,李序南笑道:“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行的正,做的直,有何所惧?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京城不蠡县啊”。
二人此交谈一番,李序南终于放下心来。毕竟在衙门做事多年,他对这些门门道道也知晓。
只是,经仲逸这么一说,再无顾虑了。
人与人之间的默契与信任,大概是这样慢慢建立起来的吧。
有时,再强硬的人,也需要一个能敞开心扉说话之人。
更何况,像仲逸这种,可以排忧解难的兄弟呢?
“李兄,记住兄弟的话:千万不要让外人知晓我们的关系”。
见李序南要道别,仲逸再特意叮嘱一番。
“李某多谢仲大人教诲”。
李序南打趣道:“我这便要回户部,改日再聚,连同樊大人,我做东”。
仲逸急忙起身相送,隔壁屋里还有袁大小姐,这个难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