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是没有我这个弱女子相助,也会安然从牢出来’。
这话说的,有这样的‘弱女子’吗?
这么一说,仲逸倒想起一件事来:“对了,那个叫馨儿的姑娘,听说她离开京城了,她家不是京城的吗?”。
“呵呵,她说是京城的,是京城的?看来你这个翰林院的侍读,也挺好骗的嘛”。
穆一虹这才说出了实情:‘她祖籍是浙江杭州府的,也正是因为此,来京后,我们的关系才亲密起来。不过当初离京时,还多亏刑部樊大人帮忙周旋’。
哦,原来如此。
穆一虹虽与爹娘分离,但从小在杭州长大,馨儿也是杭州府,二人关系亲密,也不足为怪了。
倒是樊予,见面只顾着喝酒,连这事儿都忘提了。
“好好好,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宛平县衙的事,馨儿也是无辜的,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是不错的选择”。
一盏茶的功夫,不知说什么才好,仲逸起身而立:“既是这样,那仲某便先告辞”。
“这走了?仲大人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穆一虹一脸不悦:“此处,这么不受仲大人待见?”。
只顾着告辞,差点忘了正事,怪不得人家生气。
仲逸急忙收住脚步,前道:‘穆姑娘,当初,仲某答应替你打听家二老的消息,可如今依旧没有结果,惭愧。仲某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但凡有结果,定来告知’。
话已出口,仲逸立刻后悔不已:茫茫人海,又时隔多年,找两个人谈何容易,穆一虹自然知道此事不易。
同时,她当然不会相信仲逸会怠慢此事,否则,当初她不会相托了。
次去刑部请樊予时,当被问及她与仲逸的关系时。
穆一虹曾说过一句话:仲逸,是她在这个世界,最为可信之人。
此乃肺腑之言。
“且不说爹娘之事,方才你说要感谢我,怎么感谢?撂下这么一句话吗?”。
穆一虹摇摇头:‘仲大人,这么没诚意,可不像你的为人啊’。
这可真为难他了,仲逸知道:穆一虹是绝不缺金银的,毫不夸张的说,是他三个若一当铺,也不是她的对手。
而除了财物之外,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方法,来作为答谢。
仲逸想着:要不,买个金银玉饰之类的。
她也不缺这个,况且,穆一虹不像袁若筠,毕竟不是十分熟悉,冒然送此类东西,似有不妥。
罢了,将这个难题推给穆一虹自己吧。
思量再三,仲逸干脆道:“穆姑娘尽管开口,只要仲某有的,或者能办到的,一定兑现”。
“好,这才像我认识的仲大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