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错,相当不错”。
仲逸连连拍手称赞:“默大哥,你可以去顺天府做个推官了”。
玩笑归玩笑,但程默说的绝大部分,还是很有道理的。
看来,这么多年,在翰林院没有白混,只是采没有见长,推理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
“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三边镇,简直是铁板一块,没地方下手啊”。
程默没有沉浸在仲逸的夸赞。
说了半天,他眉头皱更紧:“前两次离京办差,都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石大人在协助你,两次办的都不错,这次只有我一人随护,我可不想把差事办砸了”。
哦,原来如此。
仲逸这才明白过来:“默大哥,怪不得你起这么早,原来是攒着劲儿呢”。
看不出来,这个程默一旦不‘沉默’了,还是很厉害的。
“即便如此,三边镇,也并非铁板一块”。
仲逸继续道:“只是,打开这块铁板,到底能挖出多少东西?不得而知了”。
程默不由得挠挠头:这是怎么个说法?
“哦,我明白了,打开铁板,还有一个口,是-----青楼”。
这话说的没毛病:在青楼的女子,总不至于都是本地的吧?否则,还怎么露面?
他继续道:“不过,即便是青楼,也只能打听到那个被称为马三爷的人,至于他身后之人,恐怕,那些青楼女子也无从得知。”。
末了,程默却心有不甘的说道:“这个也不一定,没准,那马三爷醉酒后,或者经不住枕边风,自己说漏嘴呢”。
“嗯,有这种可能,尽管希望不大,但也可以试试”。
仲逸说道:“只是,我们还要弄清楚:姓马的,找的是那个女子?”。
此话不假:即使再小心的男人,也会有疏忽。
而最大的疏忽,往往是来自:醉酒、枕边风。
尤其在得意之时,完全不会在意一个青楼女子,再吹捧几句,什么都说了。
不过,目前而言,这些都是假设。
要将此事做成:要么,姓马的疏忽大意,自己说漏嘴。要么,是有个极力配合的人,主动‘套话’。
这时,程默开始整整衣衫,摸摸脸庞,又拍**。
咳咳,他突然一本正经道:“仲大人,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身材,各方面的”。
说着,他张开双臂,又转了一圈。
“仪表堂堂、一表人才”。
仲逸微微皱皱眉头:‘默大哥,你这是怎么个说法?’。
“你是翰林院侍读,朝廷命官,现在看来,也只能我出马了”。
程默自告奋勇道:“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