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的事儿了”。
沉默片刻,袁若筠终于说到正事:‘你说,怎么办?’。
忽如一阵风吹来,仲逸心里简直凉透透的,喝了冰可乐还要凉。
身为礼部尚书,若袁炜知道袁若筠做出这样出格之事,岂不是要破口大骂、怒发冲冠?
“那……,袁大人是怎么说的?”。
仲逸试探性的问道:“只要他不为难洛儿,我怎么着都行,我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身边没有你,似乎倒感觉少了什么?”。
“这,还算句人话,总算本大小姐没有白疼你一回”。
袁若筠缓缓走了过来:“说,我不在你身边,少了点什么呢?”。
次山村小木屋之夜后,二人最后一层隔阂终于打通,她也------更能放的开了。
“你还没回答我,袁大人到底是怎么说的?”。
仲逸已被两只手紧紧抓着,连句话都说不利索。
“怎么说的?我爹听完之后,给我一个大大的耳光”。
说着,袁若筠一手拍了过来,仲逸急忙前挡住。
袁若筠挣扎半天,而后笑道:“不过,最后还是没舍得,我爹说此事他自有安排,让我等着”。
“那你干嘛不等着?”。
“我这不是等了几个月了吗?”。
……
次日午,用过早饭后,总算把袁若筠劝回了袁府,仲逸盘算着:再过两日才回翰林院,此刻,院里他一人,实在待不住。
原本打算再研究电子版资料,可手头还真有事儿要办。
对,还是去趟北镇抚司,锦衣卫的事儿,可绝耽误不得。
路过穆一虹的小院时,仲逸便敲开了门。
这小院完工后,他还真没来过。
“穆姑娘,这个叫镜子的东西是送给你”。
进了小院,见穆一虹正在浇花,仲逸便说明来意:“后日午后,大家都来这个小院,为乔迁庆贺”。
穆一虹打开镜子,再看看木桶里的倒影,不由的再次端详一番,而后微微笑着说了一句:“仲大人果真不同凡响,竟是将这水面凝固,还倒出个人影来”。
一旁的丫鬟香儿则张大嘴巴,看着镜子里那同样张大嘴巴的模样,惊讶的不要不要的------这也太清楚了吧?
如当初所料,重新修葺过的小院相当精致,各种花草交相辉映,几只鸟笼里传出清脆的叫声,十分欢快。
院一个小木亭,亭下石桌石凳,既可品茶,又能对弈。阳光洒下,清风拂过,仿若田园小院,又似林漫步。
不错,相她之前的住处,这小院确实舒坦、清静。
“仲大人百忙之光临寒舍,不会是来欣赏这